“请说。”
“可以帮我调查一件事？”
“以我和东辰的交情，只要我帮得上忙，一定帮。”
“你认识气味领域的人士，可以帮我了解一下，这二十年来，央城南乡那儿的有哪些芳疗师或气味构建师吗？”
“南乡？”乔易阳蹙了眉，“那儿只是一个小镇，你确定有出现过芳疗师？”
“我也不确定，但我在寻找当年陷害我母亲的帮凶，她对气味构建很熟悉，东辰曾说过，只要稍微懂一点气味的人，都可以利用气味害人。”
“我认识的那位气味构建师，是气味界长老人物，我帮你问问，但不保证有眉目。”
“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把央城范围内的芳疗师资料，帮我找一找吗？”
“我先帮你问问南乡那边的，央城这个范围有点大，需要一定时间。”
“太感谢你了！”
……
“笙儿，你这种方法找帮凶，能找到的概率很渺茫。”
送走乔易阳，冯千禧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很渺茫，但我不能放弃。”
“其实……还不如你拷问沈燕清更快更直接。”
佟笙抬手，赏了她一个脑瓜蹦，“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你觉得沈燕清会实话实说？如果她说了，岂不是间接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冯千禧揉揉脑袋，纳闷不已，“我只是心疼你，这种大海捞针的方法，就怕最后一无所获，白费心机。”
“不会的，我相信妈妈在天之灵，也想把这些恶人统统揪出来报复。”
佟笙冷了脸，抬头看着天空，眼神凌厉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