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那双眼便完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秦舟航有一丝忪怔，眼神游离时，被佟笙一把喝住，“回答我的话。”
“两场！”
佟笙眼神转变，进入了刚才戏中的楚楚眼神，柔声问：“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
秦舟航盯着她，一直回答着她的提问。
“盯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我五官那个部位最好看？”
佟笙几乎凑到他的鼻尖，但秦舟航毫无觉察，定力越来越强。
他毫不犹豫回道：“眼睛。”
“OK！”
佟笙打了个响指，迅速推开。
压下来的阴影散开，秦舟航才发现两人刚才靠得有多近。
“你保持刚才的注意力，我们的戏保证一条过。”佟笙慈祥脸。
这小子也不算太差，还有救！
“前辈，”秦舟航恍然大悟，明白她的用心良苦，“谢谢你！”
原来，她在训练自己的专注力。
“很感动？”佟笙挑挑眉，“给我好好拍完这段戏，就是最大回报！”
佟笙对他挥挥手，“我走了，你自己好好酝酿。”
点到即止，每次都这样。
佟笙不邀功，不多言，表达完自己的意思便离开了。
来去如风，只是她忽略了远处一双冰冷的眼睛。
幽幽的散发着冷光，连天边的太阳都被乌云挡住。
……
“清秋，你终于承认你是清秋了，对不对？”
“你走吧，就当我们没见过。”阮梦声音沙哑，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
“山河，从我成为舞女那一刻，我们的世界便越来越远，你不应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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