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沈燕清眼神一亮。
呆在黑暗太久，第一次盼到光明，她泪崩了。
“妈，你别哭了，我先找医生聊聊，你收拾一下。”
沈燕清变得紧张，一把拉住她，“不，你别听医生的话，他们都是佟笙的人，你别被他们迷惑了。”
“怎么会？”佟菁菁有想过，这里有佟笙的眼线，但以她的能力，还没到支配医生的地步吧！
“真的，她那个女魔头，一心想整死我，你别信他们的话，直接带我出去。”沈燕清脸色阴沉，提到佟笙时，眼底渗出的毒汁，阴寒险恶。
佟菁菁看着阴晴不定的母亲，心里起了担忧。
但她不敢刺激沈燕清，暂时稳住她，去找医生——
“我妈的情况，适宜离开吗？”
“她最近情绪稳定，也没有发病，但不保证不会出现突发情况，就像你上次所见……”医生的话，保留一定余地，让佟菁菁有所顾忌。
“如果定时让她吃药呢？”
“直到现在，病人都很抗拒吃药，我们只能把药物放进食物中。”医生无奈摇头，“正因为她的不配合，我们无法进一步治疗，目前只能控制她的病情不复发。”
“所以，她不适宜出院？”
医生扶了扶眼镜，“如果你执意让她出院，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做一份健康评估？”
“好。”
医生带上沈燕清的所有资料，离开了办公室。
他去了一个小房间，打了个电话，详细告知了佟菁菁的到来和她的意愿。
“如果她执意要把她带走，随她吧！”
“好的。”
“不过，你安排给她的药……”
“佟小姐请放心，我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