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我们先上车再聊？”
佟笙见不得小孩的眼泪，尤其是萌萌大眼，堆满泪水盯着她，让她特别愧疚。
上了车，扣好安全带，佟笙一脸认真看向她，“鸦鸦，你说吧，想要什么？”
小鸦鸦脸上的眼泪擦掉了，但眼睫还卡着泪珠儿，她眼睛咕噜一转，眼巴巴地盯着她，久久不说话。
佟笙明白她心中已有想法，只是不敢说出来，“你已经想到要什么了，对不对？”
小鸦鸦点点头。
“那你说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小蛔虫，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佟笙抽了张纸巾，给她把眼泪擦拭干净。
“我……笙笙，是不是我要什么都行？”
鸦鸦可会盘算了。
“困难系数不大的话，我都能满足你。”
佟笙认为，鸦鸦想要的东西不过于吃、玩、穿，只要能用钱买到的，都不是事儿。
“那我想……你把爸爸娶回家。”
扑哧——
佟笙怔了几秒，质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坏掉？
“笙笙，你娶爸爸好不好？爸爸太矜持，又不懂求婚，一直等等等，等到头发都白了，他还是不会主动。”
小鸦鸦拉起佟笙的手，摇呀摇，奶声奶气说出来的话，超出年龄。
“鸦鸦，这件事的难度指数是百分之2000，太难了！”
“为什么难呢？结婚证的小本本只要9块9，不管是我还是元元，都可以帮你们出了！”
如果只是9块9的问题，那就好办！
但现实没有那么简单……
佟笙想了很久，都组织不到最简浅的语言，解释这个复杂的问题。
鸦鸦从口袋翻了翻，“十块钱，笙笙，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