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笙的话，装进了傅夫人的心坎里，等她离开后，傅夫人急切向医生问：“佟柏雄先生，也患有和我儿子类似的病？”
医生慎重说明，“除了突发性症状不一样，所有特征基本一致。”
“他找出来的病情起因是什么？”
“吸入一种损坏脑神经的元素，微基铵b类。”
……
佟笙离开医生办公室后，去了父亲的病房一趟。
经过几天调养，他气色好了些，但头上的白发更多了。
阳光蔓延室内的一角，映亮窗前的百合花，但照不通透室内，笼罩着一股空调的寒气。
佟柏雄看到她，脸色大喜，“小笙。”
“我在佟菁菁新买回来的净化仪中找到传播源，是有毒元素微基铵b类的衍生物，你看看报告。”
佟笙不多废话，直述正事。
对于佟柏雄来说，这是一个坏消息。
他看报告的过程中，佟笙又道：“医生查房的时候，会把具体分析向你说明，你安排我的事情，功成圆满。”
原因调查出来，却像一块大石，压在佟柏雄的心头。
他紧握着报告，眼神满是疑惑，“怎么会从菁菁买回来的净化仪找到呢？”
这个结果，太出人意料。
佟笙勾唇，“你不会认为是我从中陷害？”
“不，我没这个意思，”他惆怅地叹了口气，“只是这个结果，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菁菁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平常对自己很好，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