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傅海昱没料到，她的话题转得那么快，为什么要谈及她？
佟菁菁从他怀里撤开，“你不觉得你对她，有点太好了？”
“太好”这个词，用得极微妙，好的程度、定义，全由个人主观判定。
傅海昱从佟菁菁的眼神，看到一丝酸溜溜的调调，“菁菁，她是我的左膀右臂，现在她生病了，我对她照顾一点很正常。”
“但你们男女有别，走得太近会被人说闲话。”
傅海昱不语，看着佟菁菁心里没来由的一丝燥。
以前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的佟菁菁哪儿去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说一句，佟菁菁有些害怕，“海昱，你说说话呀！”
他无奈地耸耸肩膀，态度强硬了些，“对下属如何，我有分数，希望你能相信我。”
经由他嘴里说出来的问题，上升到信任危机。
佟菁菁嗅到一丝危险性，语气软了下来，“我相信你，只是刚才看到你和她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伯母似乎对她也不错。”
还煲汤给她，一个小秘书，真消受得起！
“我妈对她怎么样，是她们的事，我干预不了，”傅海昱看着佟菁菁，心里想到了“怨妇”这个形容词，“菁菁，你应该能明白事理？”
“我都懂。”她委屈低下头，咬咬唇，“伯母不喜欢我，但为什么会喜欢她？她比我……”
“她工作能力很强，至于为什么我妈会喜欢她，我不清楚，另外，我们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傅海昱一次又一次强调，希望她不要再纠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