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另一边，佟笙从坐便起来时，身子一晃，酒精上头了，脑袋晕乎乎的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扶着隔板，甩甩脑袋，稳住身子。
想拉开门出去时，听到外面的动静——
“海昱，我很痛苦！”
响起的女声，楚楚可怜。
佟笙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佟菁菁？
“我觉得自己很失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失败！”
“海昱，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丢人？我很羡慕姐姐，为什么能得到那么多人的支持？我看了她活动的回放……”
“呜呜……但你今天离开后，都没再来看我，海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佟笙靠在隔板上，听着她白莲花式大诉苦水。
原来，傅海昱喜欢这类型？
“好，明晚我等你，你一定要回来。”
佟菁菁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脸上的眼泪，一并收掉。
她收好手机，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今天的妆容掉的七七八八，露出下眼睑的青黑色，添了几分憔悴。
因为这次活动，她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佟笙！”
砰——
她的手，忍不住往镜子里怼拳头，“为什么你偏偏和我过不去。”
吱呀——
佟笙拉开隔门，从里面优哉游哉走出来，“谁和你过不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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