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冷静下去，两人的感情都要冷静完了。
傅海昱还没和佟菁菁多聊两句，沈玉便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看到眼下的一切，先是一愣，两手撑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后，低下头，陷入深思。
傅海昱果断挂了电话，看向沈玉时，空气多了点道不清说不明的暧昧。
“阿玉，我们……”傅海昱有很多想法，但到了嘴边，都咽下去了，只化为一句“对不起。”
沈玉故作轻松坐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一点点地穿上。
“傅总，昨晚只是一场梦，是吧？”
沈玉的轻松，让傅海昱心口一沉，更觉难受，他清楚看到，她穿衣服的手，正在发抖。
“阿玉，你可以不用这样。”
不需要掩藏内心的情绪，不需要故作平静。
沈玉穿戴整齐，听了他的话，无奈苦笑，“不这样？还能怎样？”
她凝视着他，她平静得几乎掀不起丝毫波澜的目光，反而让傅海昱有些心虚了，他无力低下头。
沈玉没有作出勉强，又拿了套衣服，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滴答滴答砸落他的心头。
傅海昱的脑袋，越来越清醒了。
不这样？还能怎样？
沈玉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他现在还是已婚男性，他能做什么？
他什么都做不了。
从浴室出来的沈玉，眼眶有点红，头发还沾了点湿润，换了一套清爽的家居服，“你要吃什么早餐？我给你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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