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柏雄眼底多了忌惮，想不到她那么狠，趁这个机会，把沈燕清逮进去了。
他思考间，佟笙幽幽开口，问：“我妈怎么死的？”
方心艾，一直是个禁忌。
佟柏雄看着她幽冷的眼神，如鸠般被盯得紧紧的，眸潭深处，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那聚焦的眼神，犀利得仿佛一眼直穿心底！
他眼神有所闪躲，轻声道：“精神失常，自己跳楼死的。”
“她为什么会精神失常？”提及母亲，佟笙的语气骤冷，母亲跳楼那一幕，是她一辈子的梦魇。
“抑郁症吧！”佟柏雄脱口而出。
他这个回答，佟笙听了不下十遍。
“真的是抑郁症？”
佟笙第一次提出质疑。
佟柏雄看了她一眼，淡定反问：“不然呢？”
她缓缓靠近，目光直勾勾盯着他，“难道不是你和沈燕清联手，让我妈长年累月吸入致幻气味，导致脑神经衰竭，当时跳楼她出现了幻觉，自己才跳下去的？”
她惋惜的是，还没找到那个调香帮凶。
但是，她迟早会找出来的！
佟柏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速度之快还是被佟笙捕抓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他一口否认。
佟笙冷笑，“你是不明白，还是不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