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当年的事情，是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沈燕清装糊涂否认。
“你一个乡下来的妇女，身边能有什么调香高手？”佟笙一手支着下巴撑在桌上，一手轻轻敲着桌面，盯着她的眼里充满好奇。
沈燕清冷静地和她对视，空气无声地流淌着。
佟笙颇有耐心地等她回应，沈燕清一概不说，冷声道：“如果佟柏雄带话只是你一个见我的借口，那我走了。”
“确定不说？”
“还是那句，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当年的事情，真被翻出来，她死定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还有机会出去？”
佟笙挑唇，既然她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那就谈谈她感兴趣的话题。
佟笙成功了，沈燕清强装出来的淡定被撕破，她双手撑在桌面，愤愤然道：“我会上诉，我不会让你得逞。”
“哦？看来你很自信。”佟笙兴味地点点头，话锋一转，眸色也冷了，“但自信不能当饭吃，或许说，你想以另一种方式见我爸？”
“你休想拿捏我！”她咬咬牙，无视佟笙的威胁。
她后悔了，就不该见这个扫把星！
“那么坚决？”佟笙一脸认真看向她，徐徐靠近，眸光卷起了诡秘的漩涡，“只要你告诉我当年的帮凶，我会帮你离开，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她一而再的执着，反而向沈燕清透露了一个信息。
目前，她还没找到当年的调香人。
沈燕清阴暗地笑了，“我告诉你，那个人早死了，你这辈子，可能都找不到她，你就遗憾一辈子吧！”
说完，她哈哈大笑，一想到佟笙心里扎着刺，拔不掉，她就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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