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人那个年代，根本没有这种手工艺的存在，这是语言沟通的一个代沟。
佟笙不焦急，换了一种方式说道：“她是不是很懂炼香，对百草研究很有一手？”
“是啊，她称得上是半个医生，我以前的风湿痛，都是她治好的，”花奶奶似在回忆，“她很厉害，懂得也多，我们这里有很多山，山上有很多野草，只在落在她手里，全是宝贝！”
医生？
那就对了！
医生懂药理，加上对香料熟悉，更容易用香炼毒！
佟笙眼底闪过一缕寒光，“沈燕和她是不是很熟？”
“关系不错吧，我以前和你们说过，住在附近的街坊邻里会比较熟。”
佟笙压住内心的情绪，“孟琬芸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孟琬芸的儿子，很早出城了， 什么名字，你让我想想……”
因为年代太远，她记忆比较模糊。
“默默？他叫孟默，随母姓！”
从花奶奶那儿出来，佟笙心思更重，周身弥漫着低压，空气都变得压抑。
看她严肃的神色，凌霄不敢嘻嘻哈哈，小声问：“接下来我们回剧组？”
“不，我还要找一下资料。”
既然要查，就要彻查到底。
“去哪儿？”
“找村长！”
佟笙揣着希望来到了村委办公室，村委会只有两层楼，很简陋的配置设施，三四个办公桌，只有两台电脑。
“孟琬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