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笙想顺藤摸瓜，把孟默找出来。
和孟琬芸有关的任何一人，她都不想放过。
“当然不是他。”
“为什么？”
“像孟默这种大人物，我怎么可能直接联系，我和孟默之间，掺杂了很多层关系。”
佟笙蹙了眉。
“你不会想通过我找到孟默吧？太天真了，”齐大江摇摇头，喝着饮料，“我上面不知多少层关系，才到他那儿。”
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复杂，“你见过他吗？”
“没有，我不可能接触到大老板，平常和我联系的就一小人物，我们也不熟。”
“你怎么知道孟默是大老板？”
佟笙有些失望，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我头儿说的，说他是很厉害的大老板，但我没见过。”
“我给你钱，能不能把上头的联系方式给我？”
“抱歉，哪怕再多的钱，我也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我们签了保密协议的，你给再多钱，那也得我有命花，有些钱，赚不起。”齐大江还是很聪明的，想事情做事情果断通透。
佟笙沉默了，这个齐大江不好对付。
“你想找孟默，除非他主动现身，不然，我劝你别找了，他很神秘，普通人找不到他的。”
佟笙在他的口中撬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只能放人。
从小饮店出来，佟笙心情更加沉重，为什么这件事那么多阻碍，为什么不能直接让她找到真凶。
妈，你在天之灵给我一点暗示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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