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小孩不太友好,还喊她老阿姨?
是不是被她过敏的脸吓到?
“爸爸说,不能要坏人的糖。”鸦鸦化身胆小宝宝,抱住佟笙的腿,别过头。
杜祯笑容浅了些,“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爸爸的朋友。”
鸦鸦纯真地小脸儿,一本正经看向她,“你不是坏人?为什么要破坏爸爸和笙笙的感情?”
笙笙?
喊得那么亲昵?
杜祯死心,这孩子早被佟笙收卖了。
“你还小,分不清坏人和好人,以后就知道,到底谁是坏人。”杜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佟笙,走出去。
鸦鸦邪恶地勾了笑,心里默默倒数,三,二……
一!
杜祯走得好好的,整个人打了冷颤,被点了穴地定在那儿好几秒,摇摇晃晃往前走,眼神抽空,傻傻地笑着,整个人像喝醉了。
“拿酒来,酒啊,我要酒!”
她脱掉高跟鞋,像僵尸一样,一跳一跳来到大堂中央,清了清嗓子,“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一边唱,一边像条蛇般扭动。
浮夸的动作,喜感的舞台,让人想象到一棵“行走的海草海草海草”,在公众场合肆意摇动,折磨大众的眼睛。
这是什么操作?
几个小前台惊愕不已,连守门的保安也愣住了,进进出出的客户或员工,都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