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墨寒琛越来越过分了,她板着脸,“这场婚礼,没有我你办不成。”
墨寒琛虽为一家之主,但墨家长辈众多,只是很多都到了国外,或隐居状态,不问世事。
一旦墨寒琛举办婚礼,按照传统习俗,长辈们必须在场,作为证婚人。
墨寒琛不急不躁,缓缓喝完一盏茶,淡凉的嗓音没有一丝起伏,“我只是通知你。”
通知你,意味着你没有决定权,爱去不去。
蒋葵冷笑,“你现在是翅膀硬了,真以为了不起?没有证婚人的婚礼,我看日后如何沦为别人的笑柄。”
“笙儿和我,都不会在意这些,只要我们俩开心,幸福就够了。”
墨寒琛放下茶杯,作势要走。
蒋葵气得脸颊微微抽动,粗气从鼻孔喷出,一起一伏。
反了,这天真要反了!
自从让他接手企业,只要在接受范围,都让他大刀阔斧。但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旁人目光,不顾人情世故。
这个妖女!
“墨寒琛,你真敢走出这扇门,往后的事情,自己负责。”
墨寒琛的步伐没有停顿,来到门口,淡淡看向她,“成年人,一向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你有兴趣,到时候筹办婚礼我会通知你,不然,算了。”
这一聚,又是不欢而散。
回去的路上,墨寒琛很安静,也没跟小两只说什么。
但他在偏厅和蒋葵的对话内容,小两只都听到了。
并不是他们故意偷听,两人吵得太大声。
鸦鸦不断给哥哥打眼色,希望他能和爸爸沟通沟通。
元元最不喜欢面对这些话题,别过头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