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汉子不为所动，嘴巴比密封胶还要密。
其余几个人听此，心思一动，再看向黑汉子，见他没有一点撬开嘴的意思，失望低下头。
“做人要识时务。”
银光一闪，她在腰间抽出一把瑞士刀，紧压在他的脸上，眸色清冷，细看，眼底沁着一丝杀意。
“小命重要还是道义重要，聪明人从来不会为难自己。”
她拿着的刀面，紧贴着他粗粝的脸颊滑下，来到他的喉咙处停住，又轻轻一拍，看着他表情终于有一丝瓦崩，她反手拿起瑞士刀，扎入他的大腿。
“啊——”
猝不及防的痛感，刺激了男人，他失声呐喊。
但佟笙面不改色，冷冷地盯着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痛苦而在发抖。
这一刀，她终于还上了。
她利索把刀拔出来，血花四溅，有一滴溅到她的脸颊，正好染了她的朱砂痣，分外红艳，分外残酷。
“说不说？”
佟笙单手把玩着瑞士刀，刀面的血一滴滴掉落，一许反光照亮佟笙的眼，把她眼底的玩味和邪恶，映照彻底。
黑汉子咬紧牙关，还在极力忍耐。
这种职业精神，连佟笙都佩服。
“小姐，需要帮忙吗？”男人走上前，问。
佟笙点点头，男人招了几个大汉过来，围着他们一顿揍。
闷哼声四起，一轮拳头后，那些人匍匐在地上，疼得在蜷缩，哼叫。
佟笙再次走过去，“谁把人供出来，我马上放了他。”
他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思蠢动。
黑汉子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一个个全低下头了。
佟笙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