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产品负责人为什么会进局子，今天的活动为什么会招来那么多愤青，现在的局面都是谁造成的？我不向你们讨要赔偿已经开恩，尾款没有，赶紧滚。”
经理烦躁地拨手，把侯青推开。
她身子不稳往后栽，还好被萧娅扶住了。
“小心。”
萧娅拉住侯青，看向经理，有理有据说道：“我们是签了合同的，按照规定，活动结束你需要把尾款结给我们，你恶意拖欠，我们可以找律师告你，到时候你要支付的金额，就不是几十万那么简单。”
经理好整以待环着胸，看着她阴恻恻地笑了，“告我？”
他怒目一瞪，往桌上一拍，“我还没告你呢，砸了我们产品招牌所带来的损失谁赔？现在活动正常结束了吗？什么叫恶意拖欠？我看你们就是恶意找事，没事偷什么税，违什么法，做个良民不行吗？
我警告你们，再不走我直接喊保安，我都没让你们把订金吐出来已经算仁慈，赶紧给我滚！”
不是自己的地盘，任她们怎么撒野，都捞不到一丝好处。
侯青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是什么世道，合同都签了还有不认账的，我们去找律师，把他告到破产。”
“算了，青姐，我们现在的情况，恐怕律师都不受理。”
萧娅看着自己狼狈一身，和过街老鼠有什么区别。
她们走向更衣间，周围人少了，她轻声道：“阿娅，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要不你考虑考虑王总的提议？王总虽然比不上活阎王，但在圈子里也有头有脸，谁都礼让三分。”
“我不会跟他的。”萧娅一口否决她的想法，脸色彻冷。
侯青叹气，“我知道你骨子硬，但今时不同往日，除非你真想提前退休，这圈子没有后台，按照你现在的条件，走不下去了。”
话虽然残酷，但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