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到一米的距离，却让萧娅觉得相隔千山万水。
“没有话要说了？请回！”
墨寒琛薄唇一张一合，语气不带丝毫温度。
萧娅恍悟，“你觉得我对你开玩笑？我是真的知道你的秘密，一个不敢和佟笙坦白的秘密，你自己也很烦恼吧！”
墨寒琛讨厌她的拐弯抹角，故弄玄虚。
“有什么话你直白说，我给你的时间是有限的。”
“那我直说了，你和佟笙其实是间接仇人，孟琬芸帮沈燕长期投毒，破坏了方心艾的神经系统，导致她神经错乱跳楼自杀，方心艾，就是佟笙的母亲。
孟默，我说得没错吧？”
说话的同时，萧娅细细打量他的表情，可惜，墨寒琛藏得太深了，她没有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她有点没底儿，是她猜错了？
逻辑推理下来，应该没有错。
“证据！”
过了好一会，他才蹦出两个字。
萧娅早准备好了，像他这么多疑的人，一定会各种辩驳。
她要做到，让他辨无可辨。
从包包拿出一份资料，包括一份人物联系图，“佟笙一直没有找到当年的帮凶，是她根本没想到，孟默改了名字，我也是佩服你的勇气，对她藏得那么深，就不怕有朝一日，你俩会因为这件事撕破脸皮？
我猜，以佟笙那么刚硬的性格，要知道你是她杀母仇人的儿子，应该会毫不犹豫离开你。”
墨寒琛扫了眼她带来的资料，证据确凿，他再无否认的意义。
“你想做什么？”
“在你眼中，我已是卑鄙小人，那我当然要做些卑鄙的事情。”
“开条件吧？”
在她抖出证据那一刻，墨寒琛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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