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笙这番话，从一开始的激动愤怒到心如止水，就像她起起伏伏的情绪。
冷静下来，理智当道，她更肯定，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墨寒琛不语，深谙的眼神藏满了各种情绪，当撞上她楚楚可怜的目光，他被打散的理智渐渐回拢。
他抬手，很温柔地擦掉她嘴角的血丝，那是他的。
“笙儿，对不起，下次，我会拿出该有的态度。”
墨寒琛轻轻把门合上，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佟笙全身泛软，懒懒地摊在床上，目光放空盯着天花板。
刚才和他的对话，耗尽了她所有体力，他走的时候说什么？
态度？
那是怎么样的态度？
其实她很想告诉他，无论什么态度，他们都回不去了，破碎的镜子，是不会重圆的，正如他们的爱情。
墨寒琛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时东辰的办公室等他回来。
时东辰回来时，看着烟灰缸里的烟头，就知道什么结果。
“谈崩了？”
他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墨寒琛隔着烟雾，看着窗外沉谧的夜色。
“东辰，我这人是不是很讨厌？”
看着他落寞的神色，时东辰支着下巴，一眼不眨盯着他，煞有其事道：“讨厌说不上，但有时候挺为难人的，后悔自己毫无准备来到这里了？”
“她让我，放过她！”墨寒琛觉得这几个字眼，如藏了玻璃渣子，划过喉咙时，刺得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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