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南打开文件，发现里面每一组数据都用红笔批改，全部手写，一沓文件厚厚的三十多页，每一页都有详细批注和修改方案。
墨锦南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
“我有几个疑惑。”墨锦南惯性地扶了扶眼睛，看向墨寒琛。
“说。”
“比如这一组数据中，代码德尔法是我们公司最新研究的新技术，如果改用前两代的核心技术，这次革新效果会不会不理想？”
“德尔法是最新技术，但还没临床检测，现在时间有限不允许，但并不是改用前两代核心技术，你仔细看看，这里……”
墨寒琛指着最后一栏的红字标识，墨锦南恍悟。
谈论过程，从他的想法和作风，墨寒琛发现，他其实是一个有想法、有野心、又懂圆滑隐藏本心的人，这和他印象中的墨锦南，有些区别。
谈完最后一点疑惑，墨锦南信服地点头，“还是墨总想法周到。”
“你有两点建议可以采纳，一会我和总监讨论再修，你技术上再系统性整改。”
“可以。”
墨锦南拿起咖啡，喝了口。
“咖啡味道还行？”
墨锦南掂了掂杯中的咖啡，“还好，就是有点甜。”
墨寒琛微微扯动一下嘴角，暗中打量着他，“以前，你最喜欢吃甜食。”
墨锦南眼底所有的光焰被金丝眼镜吸纳，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平静的掀不起任何波澜。
“出国后，环境各方面的影响，很多饮食习惯都改变了。”墨锦南长指轻轻敲了下咖啡杯，把咖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