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笙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他，一时间犯怵了，别开了脸，不敢对视。
她是不是刺激得过火了？
他长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一字一顿道：“你当我墨寒琛是什么？玩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他指尖用了力，掐得她的肉生疼，想必是红了。
他愤怒，她亦愤怒，被逼对上他阴沉的眸，故意放下狠话，“不，连玩具都不如，自从和你分手后，你就是垃圾，扔掉不要的垃圾，墨寒琛，你面对垃圾会有什么感觉？
恶心，抗拒。
当这团垃圾还对你死缠烂打，向你下跪，我更为他感到可耻。
你以为下跪会感动到我？
不，你在我眼中，就像大舞台嬉皮笑脸讨好人的小丑，垃……嘶！”
她的话还没说完，墨寒琛震怒地咬住她的肩，狠狠地咬着。
上下的牙齿就像要嵌入她的骨肉，疼得佟笙竭力要把他推开。
“墨寒琛，你神经病吧，快松开。”
人在极度危险时，会做出反抗自救，她用力支起膝盖，想偷袭，被墨寒琛缠住她的腿，狠狠压下。
她又动了手，但很快被他强行抵在头上。
他拧紧眉，眼底渗入了冷霜，阴沉沉地道：“佟笙，把我激怒，不会捞到一点儿好处。”
他的警告，对她毫无用处。
愤怒当头，佟笙只想着要如何反击。
她全身被控制住，动弹不得，但她的脑袋还能动，她就用头，狠狠地撞上他的额。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