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从外面走进来的墨寒琛,风尘仆仆,他脱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就往长廊走去。
从他的俊容透着三分疲惫,外出两天处理公事,回来又要处理佟笙的事情,两头走的他,也不好受。
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入眼一片白,那座金色大笼子显得很突兀,而躺在其中的人影,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
墨寒琛皱了眉头,走过去一看,佟笙躺在笼子边沿,距离她不远的饭菜,整齐放着,没有动过的痕迹。
躺在地上的她,似睡着了。
墨寒琛探手过去,捏住她的下巴,“佟笙!”
毫无反应!
轻轻拍了下她的脸颊,还是没反应。
两天不见,她的脸又瘦了一圈。
尖削的下巴几乎成了锥子,清瘦的纸片人,失去往日的元气和气色,就像经历了风雨的花儿,被打得支零破碎。
这是和他抗争的成果?
看样子八成是晕了,不进食又不是铁人,不晕才怪!
墨寒琛喊了佣人进来,让她去准备一些东西。
……
不知过了多久,佟笙醒来时,发现自己有了些力气,入眼还是那个金笼子,但是……
她注意到坐在床前的男人,自己正躺在一张欧式大床上。
偌大的金笼子,正中央放着一张大床,怎么看怎么怪异。
“佟笙,这就是你折磨自己的后果。”
近在咫尺的男人,不再温柔,只剩下犀利的眼眸,充满警告的话。
佟笙冷冷地扯动一下嘴皮,看着还剩半瓶的输液,就是这玩意,把她喊醒的?
她银牙一咬,毫不犹豫把输液管拔掉了。
针头溅出了飞雪,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