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臣们的表现,站在皇子队列最前面的君临风抿嘴微笑,一脸的愉悦。
自打昨日君镇宇说这件事情交给他后,君临风就一直在想他会如何处理。不曾想竟然就是如此的简单,直接将利益剖析给大家看,这件事情就解决了。
想到与自己所构思的那些批评朝臣,同朝臣硬碰硬的办法相比较,君镇宇的办法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君临风高兴之余,也深深地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
而站在他身后的三皇子君临寒,视线在扫过龙椅上的君镇宇后,又快速地扫过侧身而立望向朝臣的君临风,这才收回视线,微垂着头,眼神阴寒。
他心中十分的清楚,这次幸亏是听从了崔贵妃的建议取消了行动,否则就看今日君镇宇的表现,恐怕那几位上奏的大臣和舅舅崔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想到之前看到的,君临风那一脸得意地笑容,君临寒就恨的牙痒痒。只是他深记崔贵妃的话,脸上毫无表情,绝不让别人看出他的心思。
早朝结束,所有朝臣都知道了在食盐的事情上,朝廷占了大便宜,因此所有人明面上都不再关注此事。
只是暗地里,不少人都对于这名不见经传,却突然入了皇家眼的君氏感兴趣起来,都想要稍稍调查一下这个君氏。
更有一些人将意有所指的视线瞄向了皇商崔氏,认为没准儿用不了多久,这崔氏就会被新崛起的君氏所代替了呢。
往深处去想,崔氏代表着崔贵妃和三皇子,那这忽然冒出来的君氏又代表何人呢?有人查到君氏的人是先联系了太子君临风的,这下子,更多的人深信,君氏就是君临风用来对抗崔氏的杀手锏了。
一时间,表面风平浪静的朝堂之下,暗中却是风起云涌、变幻莫测。
下朝之后,君临风就来到了福宁宫向杨皇后请安。
“母后,儿臣只是觉得父皇在早朝上说起君氏商行,这会不会给君氏和不悔带来麻烦,毕竟被朝中这些老狐狸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尤其是崔贵妃、三皇弟和崔家那边,儿臣就怕他们会将君氏当做敌人,认为君氏会抢夺他们皇商的资格,再对不悔堂弟不利。”
杨皇后看了看君临风,微微一笑,抬手给他倒了一盏茶水,“虽然你父皇这么做,一定程度上确实会将君氏和不悔推上风口浪尖,可是这也不一定就事件坏事。”
君临风闻言,拿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抖,茶水都洒了出来,“母后,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将不悔堂弟牵扯进朝堂纷争,还能是对他有好处吗?”
“你啊,总是这么急躁,你父皇总是说你身为储君要沉稳睿智,你总是记不住!”杨皇后嗔怪的瞪了君临风一眼,赶紧拿起帕子替他擦洒到衣衫上的茶水。
“母后这么说也不是毫无根据的,你想想,不悔不是一直很抗拒回到平京城吗,若是崔氏给他制造一点麻烦,依着不悔那不吃亏的脾气,定会还回去。
这一来二往的,他必然要回到平京城来摸底崔氏,只要他回来了,咱们就想办法将他留住,慢慢的他和你靖皇叔之间的问题也终有解决的一日,这岂不是挺好的。”
“儿臣倒不像母后这么乐观,就凭着不悔堂弟那倔脾气,儿臣可不认为他会轻易妥协被留在平京城。至于他和靖皇叔之间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君临风为难的皱皱眉头,接着道:“而且,我很担心崔氏那边会耍什么阴险手段,不悔堂弟什么都不清楚,再被人算计伤害到,那可怎么办?不行,我得赶紧给不悔堂弟传个讯息过去。”
说着,君临风就站起身,准备回太子府去。
不想他刚站起身,就被杨皇后一把拉住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