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又有什么关系,魔尊等待的是一个对手,值得一战的对手,我猜的对吧。”
“哈哈,哈哈,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我魔尊衔烛以战为生,只有战斗的时候,我才能享受那种激昂的战意,可惜热血沸腾的感觉我开始渐渐遗忘了,我不是像如来,可以坐禅、讲经论道数千年,兴致不减,玄云霄高坐庙堂之上、沉迷于权术,我完全的不耻。
我在等待一个对手,我不是没想过如来和玄云霄,可惜,如来老儿根本不与动手,只会对我喋喋不休的讲述佛法,玄云霄人品恶俗,但实力到还值得一看,不过想找这个龟孙子决战,恐怕会挑起仙魔二界的毁灭之战。
所以这数千年来,我过的很无趣,美色、权利激不起一丝的兴趣,直到命运的出现,我那颗逐渐冰冷的心,终于再次燃起了战斗的火焰。
命运据说是凌驾于三千大道之上的神秘力量,从未有人拥有过,在命运面前,任何的大道都会土崩瓦解,所以仙佛二界所有人都是惴惴不安,但我不这么想,如果命运之子能够战胜我,臣服他是我的荣耀。”
阎罗和秦广他们一阵无语,魔尊衔烛还真是个战斗狂人,只有能够战斗,权利地位不要了,连尊严也变得可有可无,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们今天也算长了见识。
在场所有人中,也许只有风殇一个人能够理解衔烛的心情,高处不胜寒,独处九重宫阙之上,内心却是无比的孤寂,独孤求败,强者的悲哀。
“我说话算数,你要我帮什么忙?”
“救活天问。”
“你有掌控着小宇宙的规则,而且你肯定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我想不通你失败的理由。”
“命运的奥秘超出了我的设想,天问作为命运之子,他的灵魂重聚是受到上苍的诅咒的,我的宇宙还处在雏形阶段,无法真正的逃脱五界规则的束缚,诅咒还是如期降临,我非但来不及注入命运之力,连这个临时凝聚成的灵魂体,都处在崩溃分裂的边缘。无论如何机会只有一次,我不敢拿天问的性命冒险,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青璇说的句句属实,她的吻确实唤起了天问对生命的渴望,然而正当她准备以命运之力为天问炼制出新的躯体的时候,异变突生,看似成形的灵魂体,由实变幻,灵魂力量不断的衰减,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似地,她强行扭转宇宙的法则,却仍然阻止不了这一切,仅仅是减慢了衰减的速度。
“上苍的诅咒?”
衔烛踱起步子,嘴里念叨着一些别人根本听不懂的话。
没有人打断他,天问危在旦夕,连青璇都束手无策,衔烛成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如果衔烛也没有办法,那无异于世界末日,人总是这样,没有结果,期盼结果,但如果是坏结果,宁愿永远不知道。
“关于上苍的诅咒,我有很模糊很模糊的记忆,这份记忆似乎不属于我,而属于魔界的始祖,魔界第一位魔尊,是历代魔尊的专属,但传承到我,已经非常的稀少了,我也不知道帮不帮的上忙。”
“但说无妨。”
“上苍虚无缥缈,一直被认为是创世神残留下来的意志,神罚森林自诩代天执法,其实里面的猫腻多了去,但因为它从来没有卷入五界的纷争,所以到如今仍然保持着超然的存在,但天地间最神秘的地方并不是神罚森林,而是黄泉地府十八层地狱之下的那个地方,而所谓的上苍诅咒应该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那里?那里是哪里呀,十八层地狱之下难道还有地方么?”
民间传说,十八层地狱是世间最低的地方,但看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知道了,那魔尊可愿意与我闯一闯那里?”
“龙潭虎穴,我衔烛亦不惧,就我们二人和你怀中的人去吧,他们的实力对于那里根本不够看,去了也是白送性命,我们可无法分心照顾他们。”
青璇看着阎罗等人眼中复杂的神情,心中感到不忍,但事实摆在面前,无视只能带给阎罗他们更大的伤害。
“不要妇人之仁,那里凶险万分,他们连炮灰都算不上,你的迟疑是再害他们。”
衔烛一针见血,他唯我独尊惯了,说话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但他也是为了阎罗他们好。
“青璇,我们留在这里等你们,你一定要救活天问,平安归来。”
阎罗心有不甘,但他不想青璇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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