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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真正的奴隶(2 / 2)

“嬷嬷,我真的必须要去吗?要不我还是回掖庭去吧。”当她们快要跨过那门槛的时候,宁小仇心里突然打起了退堂鼓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的恐惧见到他。

“哎呀,我的小祖宗诶,你到底想干嘛啊——”那芠嬷嬷几乎要急得哭出来。

“我、我这个样子去见他、去见皇上,不大好吧——”宁小仇拘谨的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她确实是自卑了,自己一个洗衣服的奴仆,怎么能就这样走进去,去见大铳的皇帝呢?

“皇上让我把你带来,不管你是怎么样,都是皇上说了算。”芠嬷嬷用着最后一丝耐心说道。

她对宁小仇记忆很深刻,之前花朝节的时候,她曾经领朱炎烨的命令,将宁小仇送上去献茶,而后来,宁小仇便从瑶花阁来到了御阳宫,朱炎烨对她曾经是盛宠无极,而转眼,看到她在掖庭日夜劳作,憔悴狼狈,内心自然唏嘘不已。

“走吧,钟姑娘,好好的,别惹皇上生气,都会过去的,没事的。”芠嬷嬷慈祥的说道。

宁小仇感激的看着她,点了点头,随后鼓起勇气,跨过那门槛,朝着华丽而庄严的寝殿走去。

御阳宫还是她所熟悉的样子,而院子中央,那架秋千还留着,以前她最喜欢坐在上面荡秋千了,可是如今她匆匆的走过去,连看都不干多看一眼,那些昔日跟她嬉戏的小宫娥们,现在都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低着头,就好像是一根根的木桩子一般,没人敢看向她。

芠嬷嬷将人带到了,她诚惶诚恐的踏进寝殿内,战战兢兢的向朱炎烨复了命,然后便匆匆退身,叫那宁小仇进去。

宁小仇忐忑不安的走进那大殿,她脏兮兮的鞋子踩在那精美干净的地毯上,心里很是慌张。

她看到他了,看到他站在床榻边,高大伟岸的身躯背对着她。

“我、我,我来了——”宁小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她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支支吾吾老半天,最后憋出几个干涩的音节来。

她该如何称呼他呢?叫他朱炎烨?不可以,她现在只是个奴仆,她还不想死,在掖庭她已经饱尝折磨,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了,她想让他知道,她已经改了,那些大不敬的毛病,她已经改掉了。

寝殿中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那香炉里冒着袅袅香烟,浓郁的沉木香弥漫四周。

过了许久,朱炎烨才缓缓的转过身来,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波澜无痕,他站在那里,目光明亮的望着她,却什么都不说,就那样静静的望着她。

“皇、皇上,宁小仇,给皇上请安——”宁小仇紧张极了,她不安的低着头,后知后觉的给他施了一个礼,一个笨拙而生涩的礼。

忽然,他微微的张开双臂,随后淡淡的说道:“过来为朕更衣。”只是一道寻常的帝王命令,话中没有多余的情分,好像她真的就只是个普通的宫女。

宁小仇愣了愣,她眼神微微黯然,随后默默的走过去,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也有些慌张,再次触碰这熟悉的龙袍,她的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她为他更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宫里她什么都学不好,但是唯独却会帮他更衣,以往她住在御阳宫的日子里,她早上一定都会先起来帮他穿上衣服,然后再回去睡懒觉,等他回来的时候,也一定要亲自帮他更衣,她做什么都马马虎虎的,可是唯独更衣这一件事,却做得格外认真细致。

可是这一次,她的心里却觉得难受,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自己是在为心爱之人宽衣解带,而是自己作为一个奴仆,侍奉高高在上的君王。

正是因为她是奴仆,所以她紧张极了,出了好几次错,那腰带也花了好久才解得开,动作显得格外的生疏,但好在朱炎烨也没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的等着。

好不容易的,宁小仇从成功的将他身上的龙袍脱下来,这让如履薄冰的她暗暗的松了一大口气。

“好、好了——”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朱炎烨站着一动不动,他垂着眼眸看着她,那眼底的情绪暧昧不明,他忽的伸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发现那里尖俏了许多,他知道掖庭里的饭菜并不合她的胃口,而她每天还让一个馒头给别人吃,自己不吃,不饿瘦了才怪呢。

那个方芳说,她晚上总爱做恶梦,胆子小的很,也不敢一个人去上茅厕,每天晚上总拖着她一起去,而去完茅厕之后,还非要去看龙袍,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摸来摸去,还悄悄的哭鼻子。

“这龙袍上,一共有九条龙。”忽然,朱炎烨淡淡的说道。

宁小仇吓了一跳,她抬起头怔怔的看向他,正好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害怕了,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而这个举动却让朱炎烨一愣,旋即眼底怒火燃起。

“宁小仇,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忍着心里的怒意,沉声的问道,他身为帝王,何曾被人这样拒绝过,他一腔柔情,可她宁小仇竟然退了一步,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跟他划清界限是吗。

“奴婢不敢——”宁小仇吓得脸色发白,她呆呆的抬起头来,颤声道。

朱炎烨,你何必这样问我呢,难道我真的有的选吗?一直以来,都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一点都没得选,你高兴了,就一口一个宁儿,你若是不高兴了,便咬牙切齿把宁小仇三个字叫得阴冷无情,我怎么还敢妄想什么呢。

“嘭——”突然,朱炎烨猛地一脚将那地上香炉踹飞了起来,里面的香灰顿时纷纷扬扬,如同霜雪一般充满了整个寝殿,宁小仇吓得僵住。

“你说什么?奴婢?你觉得朕把你当下人了是吗?”朱炎烨冷笑道,他的双眼犹如两团炽烈的火一样,死死的灼烧着她。

她太得意了,是他自己太宠惯着她了,他何曾为一个女人这么牵肠挂肚,本以为让她去掖庭,能够让她学会怎么在这皇宫里生存,可她却自我作践,她是奴婢,那他是什么?他岂不是更下贱吗?

宁小仇不敢说话,她缩着身子站着,不住的发颤起来。

“呵,宁小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朱炎烨死死的盯着她,忽的冷笑问道,他的神情冷鹜阴沉,寝殿里的气氛仿佛都凝结住了,地面上铺着光滑的大理石,可是如今,却仿佛结了一层能够把人冻伤的冰一般。

朕对你终究是太纵容了,以至于你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宁小仇,你当真是以为朕的心是石头做的了是吗?

“呵呵——”朱炎烨忽然轻笑起来,他眼中的惊讶与愤怒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了,此时的他,竟然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他笑起来的样子好看极了,如同和煦春风,可是他的眼底却铺满了漠然冷酷的神情。

这样陌生的朱炎烨勾起了宁小仇的记忆,那日在刑场上,她亲眼目睹囚犯的头被砍下了来的时候,他就是这幅样子,如此的风轻云淡,冷漠得像是他目光所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是这世间永恒的王,而她只是朝生暮死的蜉蝣。

最伤人心的,不是他气你骂你,而是他从从容容的向你走来,毫无波澜,仿佛你对他而言,只是一粒不成气候的尘埃。

面对这样的朱炎烨,宁小仇完全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错了,她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惹他生气了。

“你错了,宁小仇,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奴婢”朱炎烨一步一步的走来,他冷冷的笑着说道,那笑容是如此的平静,平静得让宁小仇忍不住连连后退。

“我、我——”宁小仇看到他的样子可怕极了,就如同是地狱里的魔一般,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朱炎烨的爆发几乎就是在顷刻之间,毫无任何的征兆,他就像是海上的怒涛,呼啸着汹涌而来。

宁小仇,你根本不知道朕为你做的事意味着什么,你哪里会知道你的一句‘奴婢不敢’有多么的伤人,没错,朕伤心了,朕心里难受极了。

你说你是奴,在你看来,是不是在掖庭洗了几天的衣服,就已经是最糟糕的事了?宁小仇,你怎么会知道,当朕的奴,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呢。

粗布的衣裙在顷刻之间全部化成了碎片,雪白的肌肤在香灰中被碾压,细腻的,滚烫的灰烬沾上了便留下了一片片的红云,看起来,就像是雪中的红梅在绽放一般。

男人的暴怒全都转化作了欲望,原始的欲望甚至带着死亡的残酷,没有轻声细语,没有呢喃亲吻,只有疯狂的掠夺,只有野兽般的啃噬,杀戮一般的残忍。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了血腥的气息,宁小仇像只无助的羔羊一般,无力的挣扎着,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可是他却充耳未闻,宁小仇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死在他的身下,可是身体深处一阵又一阵的撕裂疼痛,却在提醒着她,她还活着,她还在经受毁灭性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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