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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出城的办法(1 / 2)

等上一年半载的,听着似乎也还行,可是俗话说,夜长梦多,他又是这般英俊潇洒的人,若是他一年半载之后就变心了,不愿意娶她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想想她的姐姐与姐夫,从相识到成亲只用了数月,根本不用等个一年半载的,如今她的小外甥都快出世了,而她还没个着落,在家里还整日被数落,若是这样等下去,她多没面子啊。

“你先回家去吧,天色不早了,等会儿你那大将军姐夫带人来寻你,指不定会把我当成个人贩子呢。”朱炎啸看了看笑笑那为难忧虑的模样,他故意笑着‘赶客’道。

自从除夕夜的烟火大会之后,笑笑就跟着了魔道一般,两只脚都长在这潇湘馆里了,每到天黑时才恋恋不舍的离去,她甚至开始抱怨,为什么自己的姐夫偏偏是个大人物了。

她本是个至情至性的少女,在活泼灿烂的年纪,遇到了一位英俊潇洒,而且又风趣温柔的男子,如果说之前他们是冤家,那在烟火大会过后,他们便成了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了,至少,笑笑是这样认为的。

“不行,不能再等了,你父亲的身体要紧,总不能让他老人家等着吧,我们必须要尽快去看他!”笑笑想了想,随后插着腰说道,她斩钉截铁的,稚嫩而热烈的内心已经做出了抉择。

即便朱炎啸在那双如同黑珍珠一般闪耀的眼中看到了许多困难重重的影子,但他依然当做不曾发现一般,轻松的笑着说道,

“是啊,父亲年事已高,我却无法在身旁侍候,实在是不孝,如果你真的有办法让咱们出城去,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相信父亲见了你一定会高兴十分的。”朱炎啸认真地说道,那俊朗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了几分真挚的深情,使得他那张妖孽般的面容变得愈加迷人。

潇湘馆中的客人比往日都少了许多,在那烟花大会之后,人们都知道,将军府的姨小姐跟这潇湘馆渊源颇深,这潇湘馆并非寻常之地,而但凡是跟锦衣卫扯上关系的,鲜少有人敢轻易踏足,所以几乎是一夜之间,这潇湘馆,成了朱炎啸与笑笑俩人的温存之地。

乐康离开了上京,但具体去了何处,为何离开,无人知晓,甚至连朱炎啸也不敢确定,乐康打着什么算盘,这世上最奇诡之处在于,有时候你信任一个人,你会得救,但有时候,你信任一个人,却是你死亡的开始。

宫里的消息越来越少了,都说皇帝旧伤复发,卧床不起,在除夕盛会之后,便辍朝至今,谁也不知道,御阳宫里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

钟清初死了,柳瑾儿离宫入道,种种情况看来,对于反对朱炎烨的人来说,都是绝好的消息,可是朱炎啸却不这么认为。

朱炎啸是个自信的男人,虽然他在自己弟弟的问题上,时有困惑,但唯有一点他是极为清晰明了的——他那皇帝二弟想杀了他,如果他被抓住,朱炎烨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而这一点,在钟清初被赐毒酒之前,他尚有疑惑,心中侥幸的认为,朱炎烨或许会心慈手软;但在钟清初死了之后,他的种种行为表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大义灭亲。

朱炎烨的不动声色,让朱炎啸内心愈加不安,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离开上京,越快越好。

如今,朱炎烨已经把钟清初的死,归咎在他的身上,刘亨之的胜利不过是表面的,也是短暂的,兴许如今朱炎烨已经在盘算着,要如何把刘亨之一伙生吞活剥了,他再不离开的话,到时候定然会被波及。

笑笑有时候很困惑,因为朱炎啸偶尔会出神,他那嬉笑的面容下,确实一派高深莫测,让她好奇不已,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对他的迷恋越是欲罢不能。

少女的心看起来长满了芒刺,但其实,那些刺都是软的,若是有人大胆的靠近,便会发现,那些芒刺不仅不危险,甚至还有些可爱。

朱炎啸是个天生的骗子,他向来喜欢游戏人间,那种征服的感觉总是令他欲罢不能,可是对笑笑,他却始终都未曾有过那种刺激热烈的征服感。

对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他更多的是,抱着恶趣味的心思,那源源不断的好奇心,并不比笑笑少多少,好奇且感到新鲜,但他从来都是个片叶不沾身的男人,责任对他而言,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从来都不曾放在心上。

可笑笑却认真极了,她认为,自己在完成一项极其重大的任务,为了他们二人的未来,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即便跟修离要腰牌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但她依然斗志满满的想要尝试一番。

将军府中,灯火通明,毕竟还在年中,离元宵也不远了,平时简朴的府邸也不可避免的张灯结彩。

今年的将军府发生了许多大喜事,原本寂寥森严的府邸,如今也因为进了女主人,而变得其乐融融起来,唯有后院的宁大仇失魂落魄,因为宁小仇已经很久没来看它了。

“二哥,你说,连这畜生都有灵性呢,主人死了,都知道茶不思饭不想的,怎么人就做不到呢?”向小逸坐在门槛上,呆呆地望着那院子里的两只大鹅,喃喃说道。

一旁的李慕云听了,心中忽然微微一惊,他惊诧的看向向小逸,明净的眼中布满了复杂的神色。

向小逸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他这番话到底什么意思?他是在责怪谁?

宁小仇死了,那宁大仇确实也跟着病恹恹的,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它,那个将它从菜市上买回来的倾国倾城的女人死了,害的它瘦了一大圈。

可是不仅仅是宁大仇为此失落消瘦,向小逸今日来也消瘦了许多,以往他是最贪嘴的,可是自从除夕夜以来,向小逸就没有吃完过一整碗的饭,也不再似以前没心没肺的,而是整日都心事重重。

这话显然不是在责备他自己,显然不是在自责,那他是在怪他?在怪修离?还是在怪朱炎烨呢?

可是,以向小逸的性子,是鲜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他虽然看似心智未开,但却是个心底善良纯真的人,他很清楚宁小仇的死,是不可避免,也知道他们包括朱炎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铳社稷,他就算再幼稚任性,也绝不会对这些事有含糊不清。

“她是无辜的,她不该死的,都怪我。”向小逸喃喃自语道,原本俊秀无双的脸蛋如今变得憔悴无光,那双长得漂亮极了的眼睛里,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甚至多了许多幽深的神色。

“够了!”李慕云忽然厉声轻斥道,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的严肃,这是也是他少有的样子。

向小逸这时候才宛若梦中惊醒,他扬起脸来,满脸无辜的看向李慕云,一如既往的懵懂。

李慕云一直都是个温和的哥哥,尤其是对向小逸,他们兄弟俩在一起的时间是最多的,因此,每次向小逸若是犯了错闯了祸,都总是李慕云来兜着,李慕云鲜少会对他严加斥责,这是第一次。

“二哥——我、我——”向小逸怔怔的看着李慕云,脸上带着几分惊慌无措,这时候,李慕云才觉得他依然是往日那个懵懂无知的弟弟。

“好了,不要再说了,逝者已矣,你说再多也无用,她本就不该来的,说不定已经回家去了。”李慕云语气缓和下来了一些,颇为无奈的感叹道。

而向小逸眉头的郁结悲痛却 始终无法化开,“不会的,她死了,清初没回来,说明她也回不去,她跟清初都死了,那是鹤顶红,无人能够幸免的。”向小逸摇了摇头说道,满心沮丧。

李慕云看着他那垂头丧气的模样,不忍长叹一声道,“她若是活着,也不见得比死了好受。”

其实他们都看在眼里,宁小仇受尽了折磨,不管是不是被人暗算,她在朱炎烨那里受到的苦都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朱炎烨的手段,向来狠毒,当初他目睹宁小仇在地牢受罚的时候,他便在心中不住感慨——曾经宠爱依恋又如何,该打的不还是打了,该杀的,不还是杀了。

伴君如伴虎,宁小仇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去验证了这句话。

“皇上难道就不存一丝不舍吗,他以前是那么的喜欢她。”向小逸低声道。

“皇上是明君,怎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乱了江山呢。”李慕云板着脸,严肃的说道。

向小逸沉默不语,只是自顾的低着头,俊秀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笑笑在铺满白雪的地上的踩出了一排排的脚印,她穿着华彩袄裙,梳着俏皮乖巧的分肖髻,额前垂着乌黑整齐的刘海,与那地上的脚印相互交映——那一排排的脚印如同南归的鸿雁。

“是谁又惹我们二小姐不高兴了?”笑笑的心事总是藏不住的,丫鬟青杏一眼便能够看出那张莹润的脸蛋上正在下着连绵的阴雨。

青杏一边端着驱寒的参汤跟在笑笑身后,一边暗暗笑着问道,她跟在笑笑身边有好长一段日子了,负责照顾笑笑的生活起居,而这将军府上的人都知道,谁能近身伺候姨小姐,那谁的前途便是一片光明的。

这将军府的姨小姐虽然是个出身不大好的楼兰女子,但如今,她的身份可毫不亚于上京的公主们,可谓是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谁敢让她不高兴,那就是跟整个将军府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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