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没想到自己得到这个回答，她下意识地追问慕长安：“谁给你买的。”
慕长安果断地出卖了慕辰希，“哥哥。”
“噢~原来是辰希啊，他什么时候给你买的。”黎向晚好奇地问道，怎么没听两个孩子提过。
——“国庆节，在江城的时候，陪他出席宴会。”
黎向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就在慕长安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黎向晚继续说道：“没事，既然第一件是辰希买的，那妈妈就退而求其次给你买第二件、第三件、第四件好了。哥哥买的你都接受了，那妈妈给你买的，你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知道黎向晚是铁了心，慕长安只能认命。
就在母女俩达成一致（？）的时候，导购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黎向晚：“进来吧。”
先前的导购小姐手里拿着两件晚礼服，后面还跟着几个同样拎着礼服的导购，每个人手上的礼服风格都不一样，有短裙的、中长裙的、长摆拖地的，有粉红色的、蓝色的、暖黄色的，有露肩的、露背的、露腿的，有旗袍样式的、小洋装样式的、正规晚礼服样式的，全部呈一列一字排开摆在慕长安面前。
慕长安看这阵势，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快去试试。”黎向晚将她从休闲椅上拉起来。
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慕长安随手挑了一件便进试衣间换装去了。
黎向晚的目光一直盯着试衣间的门，慕长安换好衣服打开门走出来的时候，黎向晚第一个看到。
慕长安穿的是一款一字肩中长款的蕾丝网纱裙，上半身是黑色露肩上衣，下半身是浅灰色双层网纱裙，腰部精心的小蝴蝶节设计看起来更多了几分俏皮感。
黎向晚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这件礼服女儿穿着很好看，但不太满意的就是颜色偏暗了，她转身挑了一件浅粉色的中长款旗袍递到慕长安手上，慕长安看了看对她来说过分粉嫩的颜色，沉默不语。
“就再试这最后一件，真的就最后一件。”看出慕长安的不乐意，黎向晚连忙承诺道。
见自家母亲都这么说了，慕长安也不好再拒绝，便回试衣间换了旗袍出来。
这款旗袍是改良版的小香风旗袍裙，保留着古典的盘扣设计，七分袖，裙摆低开衩，裙身点缀着蓝白相间的康乃馨。
黎向晚惊喜地说道：“这件也好看。”
“嗯。”见自家母亲满意了，慕长安回试衣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见慕长安动作如此迅速，黎向晚也知道自己还想让她多试几件礼服的小心思打了水漂。
不过鉴于之前的试衣情况，黎向晚觉得什么礼服穿在自己女儿身上应该都好看，趁着慕长安去换衣的时机，黎向晚对导购说道：“将这些都包起来吧，再搭配几双合适的鞋子和一些首饰，一起包起来。”
——“好的。”
换回休闲服，慕长安觉得无比轻松，她将手里的旗袍递给等在一旁的导购，刚想同母亲说说话，电话响起了。
是苏辙打过来了，说是大伙儿想约她今晚聚一聚，慕长安回绝道：“今天不行，明天吧，明天我有空。”
苏辙在电话里应了，“那就明天，我通知其他人。”
“嗯。”挂了电话，慕长安转身看向黎向晚，问道：“可以走了吗？”
黎向晚：“嗯，等会儿，我让司机先把车开过来。”
慕长安想了想停车场好像离得也不远，她提议道：“反正停车场离得也不愿，也就几步路的距离，走过去还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