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笑出鼻涕泡了：“你是真能扛住事儿，你这是在替全天下的隔壁老王赎罪呢吧。”
“少冷嘲热讽的啊小老弟，哥哥吃水不忘挖井人，刚上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我切了一声：“别闹了哥，你能照顾我什么生意，多买点冥币给先人报喜？”
王盘哈哈笑着：“就爱听你唠嗑，乐呵！先谈生意吧。”
我惊讶：“还真有生意照顾？”
王盘打开崭新的高档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张文件：“我们公司要采办一批监控设备，交给你吧。”
我看都不看：“别闹了，我一个卖纸活儿冥币的，哪有这渠道啊，别再给你搞砸了。”
王盘神秘一笑：“你要不是卖纸活儿的我还不找你呢。”
“什么意思？”
“我可都打听到了，你叶家往上数好几代都是纸活儿世家，号称做什么像什么，我想让你给我做一批假的摄像头。”
我惊讶：“纸糊的？这不是作假吗？犯法的！”
王盘撇嘴：“大惊小怪的干嘛，我按纸活儿的价格付给你钱，你就当正常卖纸活儿，犯什么法？至于我回去怎么操作那就是我的事了，后续哥哥再以别的名义给你点好处，总之不能亏了你也不能坑了你，出事也是我出事。”
我想了想，按他这么说还真没什么风险。
王盘继续道：“这些摄像头都是安装在高处的，我10个里面混5个假的，正事也不耽误，肯定发现不了。”
“这样的话，你得给我点时间啊，最近不让大量焚烧祭品，我都好几年没碰纸活儿了，得热热手。”
“不急，一个月之内交工就行。这个订单你留着，上面有摄像头的型号，去网上一查就能查到，参考网上的实物样式来做，别太离谱就行。一共100套，你给我做50套假的，我去买50套真的。”
我看了看订单，上面的摄像头标价500一套。
500一套，100套就是5万，50套假的就是2万5千块钱的操作空间。
我心里小算盘噼里啪啦一顿打，弹着桌子开价：“这样的话，我一套纸活儿摄像头怎么也得收您50块钱呐。”
王盘都没犹豫：“成交！这是1000块钱定金，外加500块钱封口费！”
我见钱就笑：“呦，还有封口费呐？”
“看你说的，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买卖，咱得守规矩。”
“这么上道吗？那老哥你还得拿500。”
王盘皱眉：“为什么？”
我指向蜷缩在床边墙角还没起床的阿辰道：“封口费人人得有啊，这还一位呢！”
王盘吓一跳：“我艹，这怎么还有个人？！”
阿辰在我家一直坚持“狼性”睡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见我和王盘都在看他，他依旧没有起身，蜷着身子脑袋侧枕在手臂上看着我们，幽幽道：“本来想打招呼的，可你们开场的话题太尴尬，我就没好意思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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