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一步到位呀，从进到出全算上，放心，包您满意。”
我一想五千块钱，把过户费税费什么的都算进去，还成。
“那就这么定了。”
“二房就是比第一次痛快，那就交订金呗。”
我和凤姐签了手续交了两万订金，说定三天之内结款过户。
临走我对凤姐道：“以后再谈事情别约这种地方。”
“怎么了？”
我听着餐厅播放的爵士乐直皱眉：“欣赏不了这种曲风，听着小号、钢琴、萨克斯往起一配，我总能想起猫和老鼠来。”
和凤姐谈完，我打电话叫阿辰出来，一起去见牛叔。他之前嘴上说着为了正事儿工作无所谓，实际上还每天准时打卡上班，人家空大就可以做到说不去就不去，也不知道他这整天跟一群富婆美女嘻嘻哈哈么么哒哒的怎么就那么上瘾。
路上我和阿辰都带好了无线耳机，通过小三建立起即时通信。
我嘱咐他：“今天去见牛叔肯定消停不了，你在外面等我，如果我实在稳不住了会给你发信号，听到信号你赶紧冲进来救我。”
“什么信号？看你眼神吗？哦...我在外面看不见......”
我犹豫了，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他真的靠谱？
“希望你能争气吧，咱们摔杯为号，你听到我摔杯的声音就代表我压不住了，记住没？”
阿辰嘀咕：“摔杯为号，挺传统的信号，我记住了。”
我和牛叔通了电话，他人没在养殖场在家呢。我按地址找到他家，是一个独栋的别墅，牛叔几千万身家，住别墅不过分。
阿辰藏在别墅外的绿化园区附近，我壮了壮胆，自己进了牛叔家。
牛叔亲自迎门，正常打招呼：“过来啦？”
老脸不喜不怒，看不出情绪。
我啊了一声连忙递上烟酒：“叔儿你挺好的呗。”
“好啥呀，你婶儿都回娘家了，进来吧，牛场的伙计们都在，都等着好好谢谢你呢。”
我还没判断出局势，已经被牛叔一把拽进屋了。
宽敞的客厅里，养殖场的伙计工人散乱的坐在沙发椅子和楼梯上，我一进来他们立刻站起来了，都盯着我不说话。
我有点不敢挪步了，后悔自己这么冲动一个人赴约，如果他们一起出手，就算阿辰支援过来也来不及。
可要死也得有个收尸的呀，我得准备好给阿辰发信号。
“有什么事咱们等下再说，我有点渴，能给杯水喝吗？”
牛叔从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我。
我愣愣的没有接，这玩意没法摔啊。
“那个...我想喝茶......”
“茶也有，冰红茶还是冰绿茶？”
你一个老东西家里备这么些饮料干什么，不怕得糖尿病吗。
“有杯没？没有杯用碗也行，我不喜欢吹瓶儿！”
牛叔叹气：“哪有杯有碗了还，回来后跟你婶儿干架，把家里能摔的都摔了。”
天亡我叶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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