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靖蛾眉微簇：“石帅抽烟还收钱呀？进货找代言人又是什么意思？”
我认真道：“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除了开发实验的需要，任何人抽烟都得自己花钱买。这不是面子的问题，而是管理上的原则问题。你作为总负责人，必须得控住这一环节。”
孟水靖不理解我的用意，还嘲讽我：“你也太小气了。”
“这不是小气，是对整个项目的负责。如果在产品的销售过程中出现特权现象，导致产品无偿赠与或者特价销售，首先会让销售渠道受到影响，因为无偿赠与和特效销售的，很有可能出现二手转让甚至三手四手的转让，结果就是严重扰乱市场价格。除此之外，对我们的账目核算也会产生不可预估的影响，账都算不明白，生意还怎么做？帐不准，合伙人之间会不会产生嫌隙怀疑？基层会不会抓住这个漏洞徇私舞弊？这些问题你都考虑过没有？”
孟水靖愣了愣，单手撑着下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来白痴睡醒了，听你的便是，接着说。”
我松了口气：“不怕你糊涂，能听明白道理就行。至于进货和找代言的事儿，也都是必须做的。金銮军其实没有多少物资储备，现在用的都是几百年前剩下的，平时不怎么消耗，看不出来压力。现在产量这么高，以后还会更高，在符纸、夜明珠、草药甚至是笔墨方面，金銮军的储备都坚持不了几天。所以我才以合伙人的身份向石帅以借贷的方式借用了这些修为，回头我会找到原材料的供应方，向其他门派采购对应的物资。”
“代言人方面也的花费也不小，我打算找我那几位老哥帮我代言。他们就算冲我面子不要代言费，基于产品不赠不送不贱卖的原则，我也得把给他们代言所用的如烟产品的窟窿给堵上，这笔钱里的一部分也是用来堵这个窟窿的。”
说着说着我不禁叹气：“哎，所以说着一百万年的修为和300多条的烟，连自己内部折腾一下都不够的，更更别提往外卖了。”
“别担心，我支持你。”
“嗯？”
“我是说我支持你。”孟水靖一直保持着撑着脸看着我的姿势，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问题虽然多，但都是在你的控制之中，说明你一定有把握。所以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工资酬劳还有分红什么的，你给我的承诺都可以暂缓，以后补给我就行了。”
我欢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其实我还想主动和你说说呢，创业初期大家苦一点儿累一点儿，好日子都在后头。没想到你这么开明，不用我做工作做就想通了。我谢谢你的支持。”
“谢我吗？你打算怎么谢我？”
“呃...口头感谢还不够吗？”
孟水靖似有似无的笑容彻底没了：“我做这么大的牺牲，你就口头感谢我？”
“不然呢？这些牺牲都是你自己主动的好不好，又不是我求你的。”
“这么说我不该主动，该等着让你求我喽？”
“我可没这么说，反正你已经主动了，人情我是绝对不会领的。”
孟水靖瞪着我看了半天，拍碎了桌子摔门而去。
女人怎么都这样，以前霍雪糕也是，前一秒还高高兴兴的，后一秒就掉脸子，就像我惹着她们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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