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将要落山,远处草原上的野狼又开始嚎叫时,年帮帮主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抹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玻璃,撒在她的脸上。
正因为她的存在,为这间破败的屋子平添了几分亮点。
年帮帮主坐着卡车来到安腾索家时,在凌晨四点左右,那时天边刚蒙蒙亮,但现在却有了夕阳,这证明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
抛却她用体温温暖杨动的那一个小时,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沉睡了十几个钟头。
再睁开眼时,她的精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甚至,被拉索尔暗算打伤的伤处,都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那兄弟两个洗干净的衣服,已经被哈琳放在了炕边,叠整整齐齐。
一阵肉骨头的香气,从房门外飘了进来,引得她肚子里立马发出了咕咕的叫声。
门外的院子里很静,静得可以听到小鸟飞过时扑棱翅膀的声音,和安腾索夫妻俩的低声谈笑。
年帮帮主知道,由于她的出现,安腾索的生活会发生大变化,那一沓美金绝对能让他成为当地的富户。
当然,前提得建立在他们一家人不招惹她的前提下。
千年以来,年帮帮主都是生活在传说中的角色。
没有人知道谁是年帮帮主。
而谁要是对谁是年帮帮主感兴趣,结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死。
如果安腾索一家因为对年帮帮主大恩而感激,打听她的事,或者向其他人炫耀,给她惹来麻烦了,她不介意让他们一家人从世界上消失……她绝不能留下一点让人查到她踪迹的隐患。
杀掉自己的救命恩人来保全自己,年帮帮主不是第一个做这件事的人,更不是最后一个。
当然了,年帮帮主也不想杀人,尤其是在心情很不错的时候。
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愣愣盯着墙上那一抹金色阳光,年帮帮主心中安静异常。
从出生以来,她还从未像现在这样安宁过。
看着身边的男人,她竟升起了一股“让时间永远停止”的冲动。
年帮帮主很清楚,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感受,都是因为身边的男人。
男人心跳有力,胸膛宽厚,两腿之间那东西,也因为和她的接触,自己产生了反应。
看着墙上那一抹金色的阳光,年帮帮主再次感受到那根灼热,浑身忽然轻轻颤了下,眼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但随后就消失了,脸颊上浮起了一丝羞红。
年帮帮主从没有经历过人事,但这不代表她不懂得那是什么,在暗中观察杨动的日日夜夜,她可没少见这个男人跟别的女人亲热。
年帮帮主垂下眼帘,看向了杨动。
熟睡,或者说仍然处在深度昏迷中的杨动,就像一个孩子,脸色平静,眼皮甚至偶尔会滚动几下,仿佛马上就会醒来那样。
但年帮帮主却知道他不会醒来。
最起码不会现在就醒来。
她知道,杨动为了自我保护,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好降低能耗,能多熬一段时间。
也正因如此,他才在低温下被“冷藏”了。
这种手段,年帮帮主也会。
不过,她比杨动更能控制自己,所以才在被安腾索从湖中捞上来时,才能及时醒来。
但杨动相比起她来说,还是差了太远,以至于脱险很久了,还沉睡在他自己的封闭空间内,迟迟无法醒来。
简单的来说,杨动现在就是一个生命迹象很正常的人,不过是睡着了,而且是主动要睡着的,除非他自己主动醒来,不然就会一直昏迷。
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门出来呢?
这得由他自己来决定,也许是一天,也许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
“唉,小子,我是不是该就这样杀了你?”
年帮帮主轻轻咬了下嘴唇,左手又顺着杨动的雄膛,慢慢的下滑,一寸一寸的就像春蚕爬过桑叶。
在滑到他两腿之间时,她的心跳骤然加剧。
一种从未有过的瘙痒,在她心口出现,让她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那个东西。
登时,火热的温度传进她的手心,使她俏脸上瞬间泛起一层嫣红,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低的鼻音,抬腿跨在了他身上。
在观察杨动的那些日子,她不知见过多少次他和别的女人做过的情景。
按理说,她应该为和别人分享男人,感到恶心才对。
可这一刻,她怎么也升不起反感的心,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冲动,让她忍不住想……想上了他。
“不行,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小子虽然救了我,可他终究是我的敌人,我怎么能把清白身子给他!”
为了压制自己那种发狂的冲动,年帮帮主张嘴,用她洁白整齐的小牙齿,在杨动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但还没等到品尝鲜血,她就又心疼的松开了,眉头蹙紧。
年帮帮主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最后索性猛地掀掉盖在身上的被子,坐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