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张雪被人铐在审讯椅上的时候,张忠琪的小宇宙瞬间就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我次奥你们姥姥,老子毙了你们!”
“给我闭嘴,过来给我解开手铐!”张雪厉声喝停了张忠琪的动作,若不是张雪及时出声,张忠琪那把已经从枪套里边掏出来的枪,恐怕早已经在那个可怜的审讯员的脑袋上留下血窟窿了。
“噗啦!”张忠琪一把扯下了对方挂在腰上的钥匙,扯烂了对方的裤子不说,就连皮带被他扯成了两半,可怜的审讯员腰部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就不必多说了。
张忠琪在给张雪解手铐的时候,马上就变了个人,细腻的令人咋舌,尽可能地让那冰冷的手铐不去触碰到张雪的如雪般嫩滑的肌肤:“这群王八蛋,小爷一会儿非剐了他们不行!”
“哪那么多话!”张雪没好气地瞪了张忠琪一眼,夺过他手中的钥匙就跑出了房门。
陈莫正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呢,就看到张雪推门走了进来。
“师父,你没事吧?”张雪一脸关心地看着陈莫问道。
“姐,他是谁?”紧随其后的张忠琪一脸好奇地叫道。
陈莫干巴巴地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正在给自己解手铐的张雪问道:“张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张警察啊、美女啊之类的词汇在瞬间就被陈莫忘到了脑后,完全出于下意识地就管张雪叫起了姐。
张雪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手上的手表,道:“只要摁一下,我家人就知道我遇到了危险,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救我!”
张忠琪眉头紧皱地指着陈莫叫道:“姐,他是谁啊?”
张雪没好气地叫道:“别没大没小的,这是我师父,你把旁边两屋的人放出来!”
“哦……”张忠琪悻悻地瞪了陈莫一眼,乖乖地拿着钥匙走了出去。
陈莫起身看了看门外,走廊上已经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地站了不下五十名士兵,而且全部都是与那夏中尉那帮人无异的装备。
陈莫瞬间就恍然大悟,难怪张雪在见到那些士兵的时候毫不畏惧,合着她有军方背景啊!陈莫不解地看着张雪,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是监狱长吗?”
张雪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轻笑着说道:“师父,我爸爸是监狱长,不过不是普通监狱的监狱长。师父,回头再告诉你家里边儿的事!走,咱们先去找那些混蛋算帐去!”
“呃……”陈莫有些傻了,这得是什么样的监狱长,才会给闺女戴上这种具有全球定位系统的手表啊?有这么厚的家底当个毛的警察啊!特别是想到陆厚才像训孙子似的训张雪的时候,陈莫更加诧异,这可比见鬼来得诡异多了。
“老大!”
“陈莫!”
赵长寿和吴金银冲进了房间。
乩童身份的赵长寿还好一些,毕竟在不上身的时候他就是一普通人,所以他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身为赶尸人的吴金银就悲剧了,由于他是精修阴阳的人,所以这种贴满密宗符文的房间对他来说堪比地狱,从头到脚都已经湿透了,那双大眼珠子里边早已经见不到半点眼白,全部被那红血丝占据了。
“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陈莫现在算是相信这个虎头虎脑的家伙是张雪的弟弟了,两人一个德行,都是一个为什么得不到答案就会发展成十万个为什么的类型。
赵长寿和吴金银一听到这个称呼,其反应比之刚刚的陈莫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张警官,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哎呀,这个回头再说,先去找那些混蛋算帐!”张雪偷命似地拉着陈莫跑出了审讯室。
赵长寿和吴金银刚想跟出去,就被张忠琪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张忠琪高高在上地瞅了两人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迈着八字步走出了房间。
赵长寿和吴金银干咽了口唾沫,隐约有一种蛋疼菊紧的感觉。
被张雪到院子里边的陈莫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被士兵拿枪指着的胡家仙,连忙叫道:“胡姨,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莫,这是怎么回事?”胡家仙心里边虽然已经有了点想法,但是真正看着陈莫被人拉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胡姨你好,我是我师父的徒弟,我叫张雪。”张雪十分礼貌地朝着胡家仙点头问好。
“你们听不见啊,我姐叫她姨呢,她姨就是我姨,还不把枪拿开!”紧随其后的张忠琪歪眉斜眼地朝着那些士兵吆喝着。
胡家仙眉头微皱地走到了陈莫身旁,低声问道:“陈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陈莫歪头看向了张雪。
张雪尴尬地笑了笑,苦声说道:“胡姨,我爸是九狱的狱长,所以……”
“你爸是张血生!”张雪的话还没有说完,胡家仙就如同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叫了起来。
“我擦,陈莫,你这个徒弟,收得给力啊!”吴金银似是也知道张雪的身份一般,一脸羡慕地看向了陈莫。
被幸福快要砸死的陈莫使劲晃了晃脑袋,弱声说道:“那个……你们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明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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