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汉书的眸子里闪过慌乱，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日了狗了，那些字条不是告诉过她看完全都烧了吗？
“我是老师，经常批改作业，字也没什么特色，随便都能仿造！”
曾经他还想练字，结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没练出来，现在倒是应该庆幸了。
林向北用膝盖使劲往下一怼，有几秒顾汉书根本不能呼吸，甚至以为她真要杀死自己。
之后新鲜空气猛地蹿进肺部，呛的他鼻涕混着鼻血流的更凶，咳嗽不止，趴在地上干呕。
林向北站起来，走到草丛里，按下还在录音的录音机，往前倒带、暂停，几声悠扬的歌声后，传来顾汉书有些失真的声音。
“你姐心里有疙瘩过不去，姐夫代替她来安慰你啊……”
“你怎么会有录音机？好啊，你算计我！”顾汉书咬牙切齿。
林向北抬抬下巴，“你做那么恶心的事，算计你又怎么样？”
顾汉书用手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子，敢怒不敢言。
“还坐在这干什么，你的血流在山上、山都嫌弃你脏！滚！”
顾汉书手脚并用爬起来，跌跌撞撞下了山，用手擦了把鼻血。
林向北，这笔账他肯定要讨回来！
夏天天气热、屋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