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菲菲无奈地说道:“他?被那个女人蒙蔽的跟傻子一样。我跟他说秦霞限制了我的自由,他还反过来劝我,说我误会秦霞了,她是担心我的安全。
也不单单是他,花家的男人除了我爷爷,个个都是草包,搞的现在秦霞大权在握,他们偏偏还没有半点危机感。”
说话间,唐汉和花菲菲来到了城郊,花家别墅前。
这个地方远离市区的喧闹,别墅临山而建,颇有君临半山、一览天下的感觉。
在寸金寸土的江南,能买下这座山,再建这么一座极其庞大豪花的别墅庄园,也就是一流世家才能有这样的大手笔。
花菲菲带着唐汉走进别墅,到了客厅,只见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聚在一块,不停地说着什么。
旁边一间极为宽敞的卧室内,一个身穿灰色长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给床上的病人诊脉。
床上的病人正是花家的家主,花菲菲的爷爷花博,给他诊脉的是江南五大诊堂当中德善堂的当家人徐霖。
花博这次病危可是吓坏了花家人,不管中医西医,是凡有名的医生都往家里请。
此时的花博面色惨白,双眼紧闭,气若游丝,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花家的二代嫡系子女都守在床边,神色焦急地看着徐霖。
花菲菲来到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身后,他就是花菲菲的父亲花克勤。
“爸,爷爷怎么样了?”花菲菲低声问道。
“菲菲啊,你爷爷就是年纪太大了,操劳过度,以后你可要多努力,花家还要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站出来挑大梁呢。”
说话的是一个美貌的中年妇人,不用说唐汉也知道她就是花菲菲的后妈秦霞。
唐汉一眼看出这个女人是个心机婊,单单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很多变化。
秦霞看到花菲菲身后没有了冷锋的影子,先是一惊,随后很好地掩饰下来。
“谢谢阿姨关心,我是花家人,自然会为花家出力。”花菲菲冷声说道。
这时徐霖收回右手,结束了诊脉。
“徐医生,我父亲怎么样?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花克勤急忙问道。
他虽然很草包,但也知道花博是花家的顶梁柱,如果没了花博,花家就风光不再了。
徐霖捋了一下他花白的胡子,沉声说道:“头上花蓬,腋下流汗,身体气秽,不乐本座……”
唐汉心中暗笑,这个老头还挺爱卖弄,直接说不就得了,说这些花家的人能听得懂吗?
果然,花克勤说道:“徐老,您说这些我们听不懂,就直接说我父亲是什么病,还有没有救吧。”
徐霖叹口气说道:“花老不是病,而是天人五衰,阳寿尽了。抓紧准备后事吧,这种情况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了。”
听说花博阳寿已尽,花家人不禁一阵躁动,这简直和天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