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他三人眼下愤恨,只巴不得即刻擒了此禽兽,将之千刀万剐,却不想听了孟良后面的话,俱皆吓了一大跳,急急伏身下来,哪里敢再轻举妄动?不单他们,便是屋内杨琪等听了亦是心骇得不轻,各人皆是心道敢情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手中拿得有剑,怪不得林若嫣被打了却默不作声……
云鸣凤等各自揣揣,心恼不已,那孟飞却又说出更加令人作呕的话来:“大哥可别!你我同时看上这贱人,便不是奔她这脸蛋与身材么?你这么一划,要我俩日后日日夜夜对着个丑八怪,恶心也恶心死了,却还如何能再提得起半分兴致来?依我看还不如就此挑断她手筋脚筋,让她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嘿嘿……”
云鸣凤听了这话,心慌意乱,心中也不知怒喝了多少个死字,有心想要悄悄掩将过去,却也不敢弄出一点儿动静出来,虽说寒风呼啸,可是他身处周遭到处是枯枝败叶,一个不小心来个异响,功亏一篑,激得这两个畜生发起狠来,当真动手,自己救人不成,那还不是等于直接害了林若嫣?
他越是心中在乎,便越是不敢稍有异动,寒风如刀削割,他却不知一丝寒意,有的只是无尽的滔天烈焰在心中燃烧,马春元兄弟二人见他不动,自然也是全数屏住呼吸,两眼死死盯着路面。
说话声音渐近,估摸着快到了马春元兄弟放置马车处,那孟良似是考虑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般恶狠狠道:“嗯!那也成!挑断她手筋脚筋,面相不破,那也还是美女一个,看着也赏心悦目些,也不须整日似现在这般捆着她还得拿剑指着,好不烦人……”
孟飞泄愤似的又道:“还是啊!我就说罢!对待这骚货便不能与他客气,哼!林玉峰那老狗废你我武功之时,那可叫一个心狠手辣啊!”
他这话一出,孟良自然也是痛恨难当,啐了一口,不无恨意的道:“嘿嘿……林玉峰啊林玉峰,你这该入十八层地狱的老狗,爷爷我此生杀不了你,便只好将一切报应加诸在你宝贝女儿身上了……”
“住嘴!禽兽!狼心狗肺的魔鬼!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你们才该被打入……”林若嫣见他二人又是侮辱自己父亲,心头火起,又再喝骂,那孟飞拿剑架在她脖子上,左手反出“啪”的一声,劈头又是一巴掌。
他兄弟何以会变得这般穷凶极恶,云鸣凤不知,也半点也没放在心上,只觉心中又是一阵心绞,脑中嗡的一下,恨不能替身以待,心中暗暗发誓但叫他逮到机会,擒住了此两个畜生,定必百倍奉还。
林若嫣吃痛,心中再也难忍,犟脾气上来,愣是一声不哼,回嘴骂道:“畜生!有种的便杀了你家姑奶奶!来啊!杀了我啊!嘿嘿……姑奶奶情愿做鬼,也不会叫你们这恶魔阴谋诡计得……”
“嘿嘿……想死?如何会有这般便宜?嘿嘿……你还没好好报答报答我们哥俩呢?要不……”孟良阴测测一笑,极为淫邪。
“畜生!休想!我死也不会让你玷污我的身子……”林若嫣极力嘶吼。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咦?”那孟飞突地撞在马车之上,其时已是黎明前最为黑暗之时,他撞得痛了,正要喝骂,哪知凑近了一看,却是一声惊咦,旋即升起一股恶念,淫邪已至极致,续道:“此地怎会有一辆马车?莫不如……嘿嘿……”
“你是说我们便在这……嘻嘻……嘿嘿……”孟良当即醒悟,亦是一般的不堪。
云鸣凤一听,差点儿当场气吐血来,他目力所及,但见二孟无论何时,双剑始终不离林若嫣身上,情知再等也是枉然,倒不如索性出去,多少震慑一下,再找寻合适时机下手,况且还有两位老哥哥伏在一旁伺机而动作策应,即便自己这边寻不着机会,却也能吸引这两个恶徒的注意力……
心念一起,不免暗自自责,心道:“我云鸣凤当真忒也愚蠢不过,便只这么一点都想不通,真是该死之至,若嫣师妹为此二贼擒拿多时,自是早就失去了自由,我原该早就想到了的,否则她何故先前一直低声下气求肯?
我……咳!我眼瞧着自己女人遭罪,自己却如乌龟也似的总是缩着不敢出头,那还叫甚么男人?天底下男子汉大丈夫若都做成了我这样,嘿!那才叫丢尽了脸面呢……”
如此一想,心中念头瞬间坚定,只觉怎么的也不能再这样干耗下去,任由林若嫣遭此二贼肆无忌惮欺凌侮辱,当即回头朝着马春元兄弟二人打了个手势,暴吼一声“找死!”,自藏身处电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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