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又如何?我又不知道,而且我干嘛相信你的话,他如果是傻子,会知道什么时候种植园里没有人?还知道偷完往山边跑?而且还知道中途把鸡扔到杂草中间不让我找到?”
张十八被林少军说的一阵哑巴,干脆耍泼道:“我不管这些,反正把人打成这样,你们得负责。”
“负责?”林少军哈哈笑了几声,突然发狠一脚踩在小偷的身上道,“是这样负责吗?”
张家街看这情形冲上来想动林少军,天海叔跳出去拦在中间大声道:“不怕死的上来。”
张家街的人顿时不敢妄动,只是一个个都用恶毒的目光瞪着林少军。林少军才不怕这个,他要么忍,要么残忍,他选的当然是后者,只要今天的事传出去,能免掉以后不少麻烦:“老子懒得跟你废话,这鸡他整死了,赔钱吧,然后把人弄走,否则我报警,让警察处理,结果警察肯定也是让你们赔钱把人弄走,你们选择吧!”
张十八说了一句走着瞧,从口袋掏出一把邹巴巴的钞票,没看多少直接就扔在地上,把人拉起来,让他们街一个比较胖的年轻人背起来,一行人匆匆离开。
林少军这才看了看地上的钞票,应该有七八十块。天海叔想捡,他摇了摇头,天海叔明白,和他一起走人,其他的邻居知道他们这是啥意思,顿时哄抢起来,有的抢钱,有的抢鸡。
回到家里,林少军对跟回来的天海叔道:“整个管理区就张家街人少,只会虚张声势,他们不敢真的来,这事就这样了。不过这些鸡已经长的差不多,就快能卖,咱们恐怕白天都得有人看。你告诉你媳妇一声,早上九点钟到旁晚她负责,然后我接手。江雨荷有孩子,事情多,就灵活一点,吃饭时间去接替就行。”
天海叔嗯了一声道:“我先去把缺口修回来。”
天海叔刚走,林少军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周若风的来电,接通了用飞快的语速告诉他,天海叔的事情已经安排好,大后天早上九点半在港海市区的花城宾馆汇合,说保护的是一个他爸公司的女人,不知道这些事,天海叔自己不说漏嘴就可以。林少军答应了下来,周若风随即又问苗秀秀的事考虑的怎么样?林少军回答了一句滚蛋,挂断电话,做午饭。
两天以后,天海叔启程去赚他的五万块,林少军当天就找了狗子,和他说种植园的事情,一个月给他发五百让他帮忙看护。狗子智商低,去港海市区工作没人带着不行,但很明显没有人愿意带他,父母又都不在,他自己种田只够温饱,每个月能赚五百块,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所以怎可能不同意?他当天就高高兴兴住进了竹房。
令林少军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就出了大事。
那是大概凌晨两点钟的时候,狗吠声一阵阵响起,林少军还来不及起床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听见竹房顶哗啦啦一阵响动,汽油味很烈。
林少军心想完了,连忙打开门往外面走。
就那一刻,种植园外面扔进来一个火球,砸在竹房顶上。
轰一声,竹房烧了起来,林少军都不敢去追外面的人,他大声喊:“狗子,狗子,快来。”
喊完以后自己又冲回竹房,去搬放在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有肥料,有玉米粒,还有驱虫药等等。狗子来的很快,二话不说就帮忙搬,但才搬了一半,房顶看上去就要倒塌的模样,狗子还想进去,林少军一把拉住他往后面摔。
就那刹那,哗啦一声,整个竹房倒塌下来,殃及了附近不少生姜苗。
林少军拉起狗子,两个人往水池那边冲,背上洒水箱尽量在救火。那会青云街已经有不少人闻讯赶来,都在大门口站着往里面张望,嘴里喊着让林少军开门。最后是狗子去开的门,把人放进来七手八脚参与灭火,但那是汽油,谈何容易,最后大家都放弃了,包括林少军。
虽然竹房造价不贵,但里面的东西,还有一条火铳,再一个就是倒塌压坏和烧坏的生姜苗,这损失惨重啊。林少军是越想越不甘心,他找到狗子,让狗子跟他走,没走几步被江雨荷拦了下来,问他干嘛去?他道:“没干嘛,你盯着,现在冬天干燥,还有风,火星飘到别的地方就会蔓延,你要及时发现及时扑灭。”
“你先告诉我,你去哪儿?”
“报仇。”
“你知道是谁?别冲动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