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杀手嘴里只剩下不超过两厘米长的舌头根儿,罗雷彻底傻眼了,很明显这是被人用刀子割下来的!再看杀手一脸不服气的神色,他明白了,这些职业杀手们把任务看的比命更重要,割断舌头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不出卖雇主,够狠的!
就在罗雷愣神儿的时候,杀手忽然抬起被折断的右手,朝着罗雷拿枪的手狠狠砸来。
罗雷下意识的扣动扳机,一颗子弹从杀手的后脑飞射而出,带着一蓬血雨和脑浆的混合物。
杀手的脸上竟然泛起一丝微笑,然后慢慢的软倒在地上,一双眼睛仍然睁着。
“我草!”罗雷把手里的枪扔在地上,后退几步,跟老家伙说:“这货主动寻死!”
“没错,也许死对他来说比活着更有意义!”老家伙沉声道:“我曾经了解过东南亚籍的杀手,他们当中的许多人从小接受训练,长大之后被送进部队,接受完战火的洗礼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职业杀手!其中很多人在成为杀手之前,会做一些自残行为,比如破坏自己的面容、割舌、断指等等,他们认为这是必要的措施之一。”
“一帮傻猪!”罗雷嘴上这么说,心里对死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杀手倒也有几分佩服,最起码他保持了一名杀手的最基本操守,别看这最基本的要求,真正能做到的并不是太多,很多人被擒住之后会选择出卖幕后之人。
刨了个坑,在距离小林觉三的埋尸处很远,岛国猪算什么东西,根本不配跟人家这种人埋在一起。
做完这些,罗雷拍拍手上的土,说:“杀手虽然已经死了,可麻烦并没有因此而消除,谁是幕后主使到现在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以后还真得小心一点儿,免得再被黑枪打伤!”
……
孙联友回到花都市已经好几天了,为了彻底撇清关系,他没有给迟施打过电话,也吩咐迟施不要给他打。
打开电视机,新闻正在播放一条快讯:昨天下午,一名精神病患者用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猎枪,朝着嘉县一高连开数枪,造成一名学生受伤,开枪者已经被送往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受伤的学生亦在康复中,一高的学生们逐渐从恐慌中走出来,进入正常的学习当中。
然后是学生餐厅被击中位置的画面,和警察做出的解说,再然后就是校园中一片和谐的景象。
孙联友的敏锐的神经告诉他,这则消息当中虽然含有很大的水分,但可以肯定的,绝不是精神病捡枪、然后开枪这么简单,肯定是迟施找来的杀手做的。
所谓受伤的那名学生,并没有出现在画面当中,那就说这人很可能是罗雷。
对,一定是这样!
虽说没能要了他的命,算是先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吧,敢跟本少爷抢女人,你还不够格,等着去见阎王吧,下次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他心情大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乐呵呵的坐在窗户边品尝着,抿了几口,自语道:“不错不错,今天这酒是越喝越有感觉!”
……
三天一过,罗雷就迫不及待的要求回归正常的生活,众女只好点头答应,各忙各的去了。
P股刚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胖子就告诉他一个消息:“雷哥,你不在的这两天,一老一少两人男人来找了好几次!”
“一老一少?什么人?”
胖子一边比划一边说:“年轻的二十多岁左右,长的还蛮帅的,脸上带着让花痴女生们有尖叫想法的微笑!;老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黑着一张脸,每次提起你的名字,总是表现出愤恨不已的样子,就好像你骗了他女儿上床之后一脚踢开似的!”
“顶你个肾啊!”罗雷给了胖子一个爆栗。
胖子捂着脑袋,呲牙咧嘴道:“打个比方而已,雷哥你怎么跟我来真的?我是用最为真切的词语,对那位大叔进行描述的,不光是我,咱班的同学们都是这么猜的!”
罗雷一脸黑线,哥这么厚道的一个孩纸,不就是身边的漂亮女孩子多了一些嘛,你们至于对我产生这么恶毒的猜测?
“他们都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罗雷问道。
“不定时,来了有三四趟吧!”胖子一边回忆一边说。
“那你又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实话实说啊,说你被个精神病用枪打伤了,正在养病中!”胖子的表情忽然一变,笑嘻嘻的说:“还跟我打听你住在哪里,我傻啊,才不会跟他们说呢!谁知道他们是雷哥你的朋友还是仇人,我估计仇人的可能性比较大,要是朋友的话,肯定知道你住哪里!你的仇人那么多,满大街都是,呵呵,我分析的有道理……雷哥,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