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凉放下手机，挑眉道：“怎麼，肾疼？”
小瓜：“……”呵呵，人类。
……
如何去想象一张照片带来的爆炸力？
……一夜之间，鱼凉的粉丝后援团都建起来了。
没错，就是因为一张照片。
或者说，是因为鱼凉祸害苍生的帅脸。
甚至有知名经纪人通过渠道联系她，询问她是否有出道意愿。
鱼凉说：“有。”
然后那位知名经纪人就屁颠儿屁颠儿赶来了，用鱼凉给他发的定位。
打开门的一瞬间，李斯只觉得眼泪都要下来了，眼中放出激动的光，沉默半晌，憋出一句：
“不上镜。”
鱼凉：“……请大点声。”
李斯：“照片上跟你本人不太像，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图像照不出感觉来。”
鱼凉侧身，将人让进来。
鱼凉：“不是让我出道？”
李斯：“会唱歌么？”
鱼凉：“那得看什么歌。”
李斯：“你会唱什么歌？”
鱼凉：“什么都不会。”
李斯脸部扭曲了瞬，下一秒便笑眯眯道：“不会唱歌没关系，只要随便哼两句，或者客串一下，有这张脸，保管你会红遍大江南北！”
鱼凉礼貌微笑：“我不靠脸吃饭的。”
李斯：“……”那你倒是拿出实力来啊。
“给，这是我们公司五年期的合同，期间一切资源公司提供，到期以后，你便自由了。但有条件是，五年内，你不准谈恋爱，炒作也好，公关也罢，全凭公司安排。”
鱼凉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