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凉嗓音低冷，“推了。”
李斯差点掀桌子：“不是——为什么呀？这大好的资源你不要？！”
鱼凉抬眼瞧着他：“女主是洛云裳？”
李斯点头：“…嗯。”
鱼凉：“知道她是谁麼？”
李斯：“洛云裳啊。”
鱼凉：“…推了。”
李斯气得牙疼：“你小子——！”
赶巧不巧，温九卿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鱼凉！你在干嘛呢？”
鱼凉瞥了眼离李斯，启唇道：“逗二哈。”
李斯：“…”气得心肺复苏。
温九卿微微翕唇，道：“那什么，你能借我点钱吗？”
鱼凉没听清：“什麼？”
温九卿又重复了一遍：“能借我点钱吗？”
鱼凉看了眼表：“几点了？”
温九卿懵逼：“9:30啊。”
鱼凉笑了，“还没睡清醒？”
温九卿：“…”
这就过分了喂！
下一秒，鱼凉问道：“多少，说。”
温九卿掰了掰手指头，试探性的：“大概…50…万？”
鱼凉笑：“你个瘟神还会差那点钱？”
温九卿梗了一下，心虚的扫视四周：“最近手头有点紧。”
鱼凉挂了电话。
转了50万给他。
拍《五臧先生》，连一个配角的片酬都不止五十万，温九卿作为男主、顶级流量，会缺那点钱？
鬼都不信。
不过既然他爱闹，鱼凉就任由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