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凉皱眉，“艾弗尔？”
艾弗尔瑟瑟发抖地抓着他，眼泪汪汪，仿佛抓着救命稻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和米迦勒在一起，转眼就来到了这里，这是哪里？您怎么也在这里？”
鱼凉移开目光，淡淡道：“应该是幻觉。”
艾弗尔一惊，“可是，我们两个怎么能同时进入幻觉呢？！”
“所以——”鱼凉看向她，缓缓翘起薄唇，眸光意味深长，“你是假的啊。”
「艾弗尔」闻言，面色顿时一变，不敢置信地摇头道：“大人，您是不相信我吗？”她下意识抓起对方修长漂亮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您摸一摸，我是真实的！”
“真美。”
鱼凉冰白的指尖触及那娇嫩肌肤，安抚般温柔地抹去她脸上泪水，随即眉眼浮出冷峭之意，漫不经心将手抽出，转而扼住了她的咽喉。
“但很可惜，假的就是假的。”
话音未落，鲜活娇嫩的少女就被掐断了脖子，一命呜呼。
下一秒，天旋地转——
鱼凉猛地睁开眼，意识从幻觉中骤然脱离，眼前依旧一片眼花缭乱。
那群天使还不算蠢，知道趁着鱼凉陷入幻觉时偷袭，却没想到鱼凉的身体有炼狱之火保护，免疫一切攻击。
除非是比他更加强大的神。
但神最多能封印他，却杀不死他。
加百列见鱼凉清醒，顿时一惊，赶紧朝某位大天使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