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缠绵病榻好几天,霸占了容衍的病床。
护士提议我们再住一个病房,我以花费太大为由拒绝了。
于是,我睡床容衍睡沙发。
如果不是他,我才不会生病。
所以,他睡沙发是应该的。
白芷安假惺惺地来看我,带来一捧花。
她何尝不知道,我花粉过敏,一闻到花粉我就会狂打喷嚏。
她还有意把花束放在床头柜上,扭头哀怨地看了眼容衍:“去找个花瓶。”
他就乖乖地去找了。
呵,他忘了前几天因为白芷安跟那个秃子拥吻,他不但把自己冻的够呛,还把我给拖下水了。
这才几天就忘掉了。
容衍对白芷安,绝对是病态的爱恋。
“简寺鹿。”容衍一走,她眼中的笑意就敛起来,眸光冷冷:“从小到大,你都喜欢抢我的东西...”
“从小到大,你都喜欢捡我的二手货。”我捂着鼻子躲她远点:“贺一炀这双破鞋穿的还合脚么?”
白芷安气的胸口起伏。
她真是不灵光,一直以来斗嘴都斗不过我,还要自取其辱。
“把花扔了。”我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
她不扔,我跳下床打开窗户,把花束扔出了窗口。
空气顿时清新多了。
“简寺鹿。”白芷安咬牙切齿:“你现在一无所有了你还得瑟什么?”
“你都跟秃头接吻了,黔驴技穷看你下次还怎么刺激容衍?”
“简寺鹿!”白芷安尖叫着,抬手甩了我一个大耳光。
我的反应超快,打架只要一对一,我很少输过。
我立刻还手,一巴掌准确无误地扇在她的右脸颊上。
也就这么巧,容衍拿着花瓶进来。
于是,我掌掴白芷安的一幕就尽收容衍眼底。
白芷安听到门响,本来她肯定是要还手的,听到了容衍的脚步声,她就捂住了脸装受害者。
这么低级的戏码她还演的乐此不疲。
“简寺鹿,你太欺人太甚了!”白芷安捂着脸,眼泪立刻充盈了眼眶。
“别装了,瞧瞧我的脸。”我仰起脸给容衍看:“狗咬人我不会咬狗,但是狗伸爪子我也会自卫。”
“简寺鹿,你,你太过分了...”
容衍看了看我,又拉下白芷安的手。
我出手比较重,她的脸应该比我严重,五指印看得很清楚不说,还肿了。
活该,谁让她先动手。
“容衍,简寺鹿从小就飞扬跋扈,只有她欺负人,没有别人能欺负她...”
“所以我脸上是狗挠的?”恶人先告状她还得寸进尺了。
“先去处理一下。”容衍放下手里的花瓶,拉着白芷安出去了。
白芷安被容衍拖出去的时候,她的眼神,恶毒的像沁满了鹤顶红。
我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她的指甲划破了我的脸。
跟小时候无数次一样,我跟白芷安打架,每次都是她惹我,然后我揍了她,她妈她爸找我外婆告状,外婆就揍我。
揍完我她告诉我:“打架不是分打得过打不过,而是有些人你值不值得跟她打。”
可是,刚才那情况,白芷安打我我能不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