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把他留下来可以在新加坡玩几天,我觉得他应该没有来过这里。
而且他什么影视化管理的工作,我觉得做不做倒也无所谓。
可是他居然拒绝我了,摸了摸我的头发:“你乖乖工作,记住今天晚上不要再穿别人送给你的睡衣了。”
“我若是告诉你那个睡衣是人家的妈妈送给我的呢?”
他拧了拧眉头,忽然捏住了我的鼻子。
“既然这样,那就得惩罚了。”
我看他怎么惩罚。
也不过是搂住了我的腰吻我而已。
问题是我觉得容衍的吻完全不是惩罚呀。
我居然已经很习惯容衍出其不意地吻我。
我也很喜欢看他发亮的眼眸。
他吻了我的浑身发烫,就在以为我觉得下面会顺其自然的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忽然把我从他的怀抱里推开。
“ 我要走了,我买了回程的机票会赶不上的。”
所以我把睡衣都换了,他却给我来这一出?
容衍真是装逼的个中高手。
装逼于无形。
我只好换了衣服送他出去。
我在客厅里遇到嘉许,勉为其难的介绍给他。
“这位是嘉和行的二公子嘉许,这位是我先生容衍。”
嘉许虽然非常莫名,但还是很得体的跟容衍握手。
我送容衍出去,他们家大的需要坐电瓶观光车。
门口有事送容衍去机场,看着面前这个面如冠玉的我忍不住咬牙切齿。
“下次如果你再发疯的话,我建议你再疯一点。”
“我走了。”他微笑着靠近我,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我看着容衍的背影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有点想骂脏话。
但是看到他趴在车窗那儿微笑着看着我的俊脸的时候,我的火气又忽然没了。
容衍大概是我这辈子的天敌。
什么是天敌?他跟敌人的意义不一样。
敌人就是敌人,你是有机会把敌人给打败的。
但是天敌你得认命。
我站在大门口,容衍的车屁股都看不见了,才转身上了观光车又回到了他家的大宅。
我想嘉许,有很多疑问想要问我,所以不等到他问我就告诉他。
“他不喜欢我的睡衣,坐了6个小时的飞机来让我换掉。”
他的表情虽然难以置信,但是他没再问什么。
容衍上飞机之前给我发来的信息,跟我说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西门总是说我这个人很疯,做事情想一出是一出,我若是把这件事情跟西门说,那天字第一号的大疯子的名头一定会让给容衍。
这个人做事情也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