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妈的脸白了,我不想再跟她多废话,转身就走。
今天我会让保镖们都不要再跟他们客气,让他们干的活不干那就家法伺候。
贺一炀他们的活照样没有干成,一整个晚上草坪都没浇完。
看他们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本来我是说他们不干完活就没东西吃,但是昨天容衍跟我说的那句话提醒了我。
贺一炀和他妈可以不用吃东西,但是我那个表舅我可是特意为他准备了。
我让九婶给他炖了一些补品,什么牛鞭鹿鞭之类的,我记得他以前最爱吃这种补品了,吃完之后就去找女人泻火,现在我就给他大补特补。
但是想消火没门儿。
我把表舅请进餐厅,他受宠若惊,然后九婶端着一个盅放在他的面前,他打开一看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还需要我跟你说吗?表舅,你应该是最熟悉不过的了,我见你以前这么爱吃,所以你不是说我外婆的死跟你没关系吗,那这些你就好好享用吧。”
这里头我都让九婶下了猛药的,我想着他年纪大了,必定不会像年轻小伙子那样血气方刚,所以料就用的格外足了一些。
他应该知道自己吃下去会是什么后果,不过可能是他太饿了,又好这一口,他居然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他的吃相太恶心,我不想看就走出了餐厅。
我跟保镖说:“让九婶一日三餐都为他准备这个,还有你们看牢他,不要让他有任何的下手的机会,就是自己给自己泻火也不行。”
“好的,简小姐。”保镖们憋着笑。
我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候盼望周末赶紧过去上班,在家里总是面对这些人令我身心俱疲。
表舅妈继续被我关在香堂里打扫,可能她饿的没有力气了,所以也没再嚎叫,一边哭一边打扫,但是擦了半天才擦了一个香炉。
九婶隔着门告诉她香堂打扫不好的话,那就永远不要出来,也永远不要吃饭。
“这里我平时只要两个小时就弄完了,你擦什么香炉擦了几个小时?”
后来我上班去了,家里只有九婶和保镖看着那一家人,他们后来连作妖都作不动了,才算收敛一点。
这几日他们闹腾的我都有些神经过敏,也许是保安越来越严厉,还有他们也饿得没力气闹了,连白面馒头都吃得很香,还问九婶有没有菜汤喝。
看来一个人什么样的日子都能过,相对于他们来说,我那个表舅就吃的比他们好多了,每顿都换着花样补大补特补。
据说他补到第二天就受不了了,保镖把他们给隔离开来,不让他接触到表舅妈,一整天派人看着他,表舅连自己给自己解决泻火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九婶偷笑着跑来告诉我:“表舅居然流鼻血了,整个脸都憋得青紫青紫的,实在是太好笑了。”
我玩的有些过分,但西门却夸我说我别出心裁。
她问是谁给我起的出的好主意,我说是容衍,她不相信,她说容衍那么宽厚的人怎么可能?
以前我也觉得容衍宽厚,但是通过这件事情我才知道他有多鸡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