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君昊离开,水五郎走到床边,拿起他母亲写来的信再次看了起来,之前被惊到,这信他压根儿就没看完。
什么,母亲居然怀疑是悠然派人害了他妹妹掳了他外甥!
母亲的信中竟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可这怎么可能?悠然绝不会如此,更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尽管此信是他母亲亲手所写,但水五郎根本就没法信。
好想立刻回京看看,君昊说妹妹极可能没事,可他的心依旧难安。
可以去试着告假,也许能准呢?想到此,水五郎立刻出了营帐……
北齐内乱初定,上阳疫情已除,边境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府里虽有王妃在,可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一定顾得过来,何况此事极可能会给王妃自身惹来麻烦。
不管怎样,萧君昊都觉他该尽快回京一趟。
“启禀殿下,非羽来了。”
萧君昊给他父皇的折子都还未写完,亲卫秦歌进帐禀报说非羽来了边关,他眉头不禁一挑,立刻吩咐让把人叫进来。
“属下参见殿下!这是穆管家写给殿下的信,请殿下过目。”
“坐!秦歌,给非羽倒杯水。”
“是!”
“多谢殿下!”
见非羽实在是太过疲累,秦歌从非羽手中接过信给他们殿下呈上,又给非羽倒了杯茶水端给他才退了下去继续守在帐外。
原本俊朗的非羽因赶路太急满身的沧桑,这十日他日夜兼程,不知换了多少匹马,自己根本就没怎么休息,实在熬不住时才会歪一会儿,人都瘦了不少。
听说殿下此刻就在帐中,他便让人把他给直接带了过来。之所以没先去梳洗换衣,是怕一旦去了说不定会昏睡过去。
若非有许多疑惑想要问非羽,看他累成这样,萧君昊定会让他先下去休息。
“皇祖母责罚王妃了?”
萧君昊将信封拆开,其内只装着一页纸,一开头就写了王妃受罚之事,他脸色瞬变,立刻抬头问向了非羽。
就知道这事会令王妃受牵连,果然!
虽说这倒从侧面证明了琼表妹之事父皇和皇祖母应该尚不知情,只要不是父皇派了人,琼表妹极可能已金蝉脱壳。
可王妃无辜受罚萧君昊心下愧疚顿生。
“回禀殿下,王妃何止受罚,太后娘娘令人打了王妃足足二十四大板……”
“什么?”
见他们殿下脸色再变,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非羽振了振精神再接再厉道:
“殿下,王妃当时就被打的血肉模糊,被抬回府伤势未稳,王妃还把陛下派来的所有御医都给遣了回去,之后的事属下也不清楚。”
因为之后他就被急急派出直往边关赶了,剩下的,只能靠殿下你脑补了!
王妃好心准府里下人带着赏银外出赏玩,谁能想到会突发意外?
出了事全怪在王妃头上,就是打他们也别打王妃啊,要说失职也是他们这些侍卫未护好王府关王妃何事?
非羽觉着他家王妃实惨,自嫁进王府,来自殿下的关心似乎尚未怎么得到过,倒先得了太后娘娘的一通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