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师父好不容易来一趟西离都城,才进宫了两次,父皇肯定……”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那待会儿你去跟我师父说吧。”
看公冶绝明明也有点怀疑,还使劲儿给他父皇找借口的样子有点辛苦,云悠然非常“贴心”地打断了他。
实在是,再不阻止,公冶绝就编不下去了,她看着也尴尬。
公冶绝颇有点恼羞成怒,他忍住瞪云悠然一眼的冲动转了个话题道:
“加工场所我已让人选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你看着合适就好。”
这段时间,她既要接诊又要培训技师,有空闲,还想跟师父多出去走走呢,完全没有去看场地的兴趣。
公冶绝也不勉强,起身告辞道:“好吧,那你先忙,我去找童神医了。”
云悠然点了点头,待公冶绝离开,她也开始了今日的接诊。
话说那位西离项王也是个不靠谱的,大夫只友情赞助了几日,许是她和师父已去过项王府了,便再也没派来。
以后,这每日约百来位的病人,又只能她和师父两人来医了。
好在重症病人已基本没有了,这些时日上门的病患,他们师徒只需医病开方,药他们自会去外面的药铺抓,就连需施针的都不多。
待午休用餐时,云悠然跟师父简单聊了聊西离皇帝突然邀师父进宫的事,当然只是顺便聊聊,并非出于担心。
他们又没做亏心事,无论西离皇帝因何原因相邀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