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水家丫头还真有点手段,给她的对头制造了个不小的麻烦,你要不要来看看?”
今日,云悠然跟北齐太子进行了第二次的会面,乔装过的她,刚同洛玄凌谈完,尚未回到下榻客栈,脑海里却先传来了桓楚的声音。
她立刻以意念反问了回去:“你说的那个对头,可是凌绾云?就是那个离王妃。”
桓楚很快传回了肯定答复,又问了她一遍是否过去。
前几日云悠然便已知晓水若琼想对凌绾云不利,眼看没两日就是春节了,就不能等春节后吗?
这是连她自己都不想安然度过这个春节吗?
云悠然并不打算去,她边继续迈步往客栈返,边听桓楚慢条斯理地给她把大概经过说了一遍。
厌胜?
水若琼怕不是想给凌绾云教训,而是想置她,甚至置整个丞相府于死地吧?
水若琼以前虽有些小手段,但也只是小谋小算,是真的只想给人添堵的那种。
现在这什么情况,据她了解,凌绾云好像从未招惹过她,厌胜之事可大可小,她何以下如此重手?
观北齐帝王的态度,既如此快的派人上门,说明极想借助此事打压离王府,甚至还有可能包括丞相府。
桓楚说,洛玄郢已除掉了大部分的证人,将直接物证,那个人偶也给果断烧毁,也不知皇帝的人能调查出个怎样的结果。
洛玄郢的毁证行为,使得凌绾云想要从中开脱变得有些难以预料。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是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