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守在地牢前,此时正抱着剑,坐在地上打着瞌睡 竟丝毫没有发现孟纤纤和拓跋宏的靠近。
孟纤纤和拓跋宏为了以防万一,将迷香放在两个士兵的鼻子底下晃了晃,让二人彻底晕倒,才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地牢。
地牢的通道很长很窄,二人一前一后的侧着身子才能勉强通过,窄小的道路两边连个火把都没有,所以二人基本是凭着感觉走出了隧道。
直到眼前豁然开朗,二人才敢确定,已经进了地牢真正管呀人的地方。
这里只有在中间放了一个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环境阴凉潮湿,让孟纤纤不禁打了个寒战,二人搓这胳膊找起了孔临清。
“孔临清,孔临清……”拓跋宏轻声唤道,地牢里却没有一丝回应。
“看来只有我们自己找了。”二人呼唤多声未果,孟纤纤有些无奈的说道。
地牢很大,到处摆满了各种刑具,不难想象这里的人收到了怎样飞人的折磨。
二人在这偌大的地牢里搜寻着,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间牢房,立马有一个人无力的趴在干草堆上。
这大概是地牢里唯一一个被关押着还活着的人了吧。孟纤纤从头上扒下一支簪子,三下两下就撬开了绑在贴门上的厚重的铁锁。
拓跋宏率先闯了进去,扶起地上的人,借着微弱的光亮看清了此人的容貌。
“是孔临清。”拓跋宏惊喜的说道,一把将人扶了起来,把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孟纤纤赶紧凑过去,看了一眼拓跋宏架着的人,不由得吃了一惊。
此时的孔临清脸色灰暗,浑身是血,头无力的耷拉着,眼眶深深的凹进去,而最诡异的是,孔临清的双唇竟然是一片紫一片白的。
孟纤纤奇怪的皱了皱眉,却没有问出来,先把人救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拓跋宏将人扛出了地牢,二人却在怎么出去这件事上犯了难。
他们此时扛着一个人,自然不能再从大门那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这墙又这么高,他们想翻过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此时他们还带着一个人。
拓跋宏扛着孔临清皱着眉观察着南天门的高强,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走到一旁的另一个高楼下,运转轻功,飞到了那座高楼上,又借着高楼的地势,再次运转轻功,竟是跃出了南天门,落到了外面的地上。
孟纤纤见拓跋宏安全顺利的出去了,也学着拓跋宏的样子,借着高楼的瓦砾,从高楼上一下子飞到了南天门外。
见没有人发现他们,孟纤纤朝拓跋宏做了个手势,示意快走,二人就朝着来的方向走去。
又经过了长时间的长途跋涉,二人终于回到了孔府,孟纤纤和拓跋宏抬着孔临清进了孔府,与孔临永擦家而过,可二人却都仿佛没有看到彼此似的,面无表情的离开。
孔临永见孟纤纤与拓跋宏在一起,心中还是一阵抽痛,却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出了孔府,脚步一转,朝着酒楼的方向走去。
二人把孔临清扶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放下,并请了一个郎中来给孔临清看看,那郎中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此人中毒已深,还是感觉准备后事吧。”说完便提起药箱走了。
二人又去找了几个郎中来看孔临清的毒,一个个却是都摇着头走了,每个郎中来说的话都是一般无二,不过是“此人时日无多”、“此人身中奇毒”、“此人中毒已深”……竟都对孔临清的毒束手无策。
可孟纤纤和拓跋宏怎么会允许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就这么死了?既然京城的郎中看不了这病,那他们就找京城外的,不管是有名号的郎中还是乡间的赤脚医生,他们都请了个边,最终都是摇摇头,表示束手无策就走了。
等到孟纤纤请的最后一个郎中也摇摇头走了,二人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想着办法,却是毫无头绪。
“我们明天张贴一张寻医的告示吧。”孟纤纤说道,这也是最后的方法了。
“好。”拓跋宏无力的点了点头,如果这个方法也没用的话,就真的没办法了,那他们能做的,就只有为孔临清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让他走的好些。
“唉。”二人齐声叹了口气,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
第二天一早,孟纤纤就拿着几张她已经拟好了的寻医问药启示找到拓跋宏,让他与自己兵分两路,一起去张贴。
于是,在大街上还没有多少人的时候,二人就忙碌了起来。
这篇寻医问药的启示,很快就得到了回复,许许多多的人聚集在孔府的院子里,等着给孔临清看病。
这其中有许多其实并没有多大本事的,却站在这里骗吃骗喝的,也不乏有真正有本事的人,为了那一万两的酬金而来。
只是直到院里只剩下一个郎中时,还是没人能解孔临清的毒,就算是让孔临清醒过来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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