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薇觉得这转变有点大，明明四年前这人的气质还挺阳光的，怎么一回来就变成个颓废中年人。
“在干嘛？这个点应该在开会吗？”唐林川先是戳了下某人，觉得时间差不多又吹着咖啡的香气，慢悠悠地打着字。
吕小薇藏起手机回消息，“干啥？”
“不要偷偷摸摸回，把手机躺平在桌上回就行了，记得关震动。下了会找我。”
这人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天眼？！
“哦哦哦，到底有啥事？”吕小薇想了想沉稳地发了个韩民国小朋友的表情包，圆嘟嘟小肉脸的男孩歪头一脸疑惑，配上三个粉色问号简直萌炸天！
想你了。唐林川顿了好一会这才把三个字删掉，换成“正事”两字，准备长期备战，逮住并且慢炖这只吕青蛙。
“Yes，sir……”这人终于正经了一会，可能是他想明白了，不想报复我了！吕小薇美滋滋地关了手机屏幕，笑的开心极了。
唐林川看着这一个波浪线都能想到这女人偷偷摸摸笑的可爱模样，侧头看了眼吕小薇的办公桌，常年冷硬的面容裂出一丝温柔的笑，吓得秘书把刚刚踏进办公室的脚赶忙缩回来。
咦……！总监笑了！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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