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艺唯推了推眼镜：“灵异、系统和宫斗在这一部分的确存在短板，方案老早就有了，最近几年都在改，慢慢来就好了。”
意思就是老毛病了，只能慢慢治，急不来。
“老毛病就得治，一桶水能盛多少水在于它的短板，一个个不思进取，就知道原地打转，什么时候才能进步？”
王素环胸，神色愈发凌厉。
“一个人总有弱项强项……”唐艺唯声音越发小，看着王素越发难看的脸色，想到她身后的王家背景，还是算了与她争辩，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后两人又开始谈，吕小薇站的腿都有点麻，等两人停了下，连忙说：“要不我把文件放这里，副总监你有事再喊我过来？”
她站了起码有十分钟，腿都麻了。
“你等会，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吗？急什么。”王素眼里含着些许讽刺，吕小薇将头低地更低，绞着手指应了声。
唐艺唯看了眼吕小薇，没说话。
足足又等了二十分钟，王素这才说完，指挥吕小薇去给她泡杯咖啡。
吕小薇连忙捧着杯子去了茶水间，唐林川正好从外面回来，看着吕小薇走路都有点歪歪扭扭，下一刻突然撞到凳角，连忙上去扶住了她。
她要有点疼，没看清是谁，只是道了声谢谢。
从柜子里拿包速溶咖啡到杯里，冲起了咖啡。
唐林川故意没说话，跟着吕小薇回来，他躲在转角处，看着王素接过咖啡，然后又拿起文件夹。
“这次做的很不错，所以说，人如果不逼一下，谁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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