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心道:“这是嫌我多管闲事了吗?难不成是你心里有鬼!?”转头望向陈啸天,见其始终面带微笑,看不出破绽。
“城西的炮竹厂有八十余户百姓在此务工,自被盗后厂内一直没有生产,这些百姓也就断了生活来源。这还好说,主要是炮竹不比他物,倘若落入歹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陈啸天点头道:“李大人说言极是,不知此案现在进展如何?”
李准道:“已有眉目,现正在调查,若有新的进展,下官即刻向大将军汇报。”
陈啸天见李准不愿透露内情,也没再追问,简单寒暄后,双双步入内堂休息。
潘素玄被安排在靠近门口的第二间屋子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道:“城西炮竹厂失窃一事会不会与雷火弹有关?方才大殿上闲杂人等太多,一直没有机会把雷火弹的事说出,现在该不该去禀告老将军?”想到这又摸了摸怀中的锦囊,“香花的锦囊中装的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让陈老将军亲自打开?”
如此昏昏噩噩地想着,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正似睡非睡之时,忽听屋外门窗响动,霎时间困意全无,急忙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向外望去。只见窗外一个黑影闪过,向内堂而去。潘素玄不敢怠慢,轻轻推开房门,来到屋外,蹑足潜踪跟了上去。
没走多远,便是内堂最里面的房间,房间内烛光晃动,那黑影正蹲在窗外,向屋内窥看。潘素玄躲在堂柱背后,见那黑影身形健硕,穿着金陵府的官服,不是别人正是刘朝忠。
“这么晚了,他不休息在这做什么?”正寻思着,就听屋内有人说道:“父亲,您的将军令怎么会在那里?”
“为父也不清楚。那日得胜把令牌给我后,我记得一直放在那件紫色长袍的内怀中,以后便未再取出。”
“父亲何时将那件长袍换下的?又放在了哪儿里?
“具体哪儿天记不得了,但为父要换洗的衣物一般都放在卧室外的长椅上,随后自然有人取走,洗干净后再送回来。”
“那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您忘了将令牌从长袍中取出,而后被换洗衣物的下人发现,他见财起意,将其偷走。”
“见财起意可能性不大,那令牌虽工艺精湛,但也仅是黄铜材质,值不了几个钱。我看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有人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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