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卫窈窕求饶，“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对方是个男人。”
“男人？”严文继续追问，“是什么样的。”
“我没见过，只给我打电话联系，我只听过对方的声音，我不敢撒谎，求你放过我吧。”卫窈窕抱着头，缩在角落里，脸色煞白。
“电话号码呢？”
“这，这里。”
卫窈窕赶紧拿出自己手机，找出号码给他看。
严文记下号码，关了了打火机，“听说你和卫平正在抢卫氏的管理权？”
卫窈窕心一沉，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严文也没再说话，再次点燃打火机，“以后别再招惹叶岚和乔音，要不然我就扒了你皮烧掉！”
“不，不敢了！”
严文冷哼，转身走出洗漱间。
“问出什么了吗？”陈兴问。
“一个号码。”
严文把号码给陈兴，陈兴开始查号码，却发现是个空号，也有可能是系统伪造的，查不到任何线索。
“卫窈窕说，对方是个男人，调查乔音的事。”严文又说。
陈兴蹙眉，解释说；“电话号码是造假，声音也可以造假的，利用变声器就行，如果对方具备这些东西，要么是老手，要么是电子仪器很懂，从事这个行业的。”
严文也分析，“所以我们现在就得到一个讯息，有人盯上了乔音，乔音有危险。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了打击慕先生吗？”
毕竟前段时间公司里刚被人攻击，现在又闹出这种事，这才让严文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陈兴也没有的头绪，还是把这件事告诉慕先生，让他想想办法。
两人回到座位，叶岚调侃两人，“女生一起上厕所我见多了，怎么，你们两个男人也一起去，搞什么？”
严文讽刺，“一起上厕所是女人的特权？”
“……”
叶岚不想理他，转头问陈兴，陈兴解释，“就去问卫窈窕一些问题，想知道是谁打乔音的主意。”
叶岚眨眼，想了想，“所以的你们两个人，去了女厕所？”
“……”陈兴都不知道这话怎么接。
慕夜辰问他，“问出什么了？”
“没什么，卫窈窕就是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打听乔音的消息，她自己就猜测是有人对乔音不利，但是我查那个号码是空号，所以说不定是卫窈窕自己发神经，幻想的。”
陈兴这么说，是为了不让乔音担心，也算是安抚她。
慕夜辰也不再问，等服务员上菜，五人吃饭。
陈兴夹了一块鱼片，把鱼肉里的刺都剥掉，把没鱼刺的鱼片夹到叶岚的碗里的时候，恰好陈兴也夹了一块拔了刺的鱼片夹给叶岚，两人的筷子就撞到了一起。
乔音轻咳一声，“啧啧，什么情况？”
陈兴把鱼片放下，浅笑着解释；“昨天中午叶岚吃鱼肉被鱼刺卡到了，她难受了一下午，我怕她又卡到。”
乔音问严文，“所以，严文，你呢？”
“我不吃鱼，丢给她。”
严文把鱼片真的是丢到叶岚的碗里，绷着脸，目光还一副我赏给你的。
他这姿态，像是喂小狗。
叶岚气得立即把鱼片丢回给他，“谁要吃你的，我昨天那是我不小心，搞得我像智障。”
乔音叹息，此刻严文不是学怎么谈恋爱，而是要学学好好好说话，是多麽重要的事。
然而，接下来的严文，让乔音见识到什么是耿直的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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